“我比较好奇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真的是那样吗?”
将初代的相框摆在办公桌上,沢田纲吉不逗我了,收拾着桌上的报销单,用夹子夹好放进抽屉里,做完这一切才像个晚间解决情感问题的主播一样坐回原位,开始解决听众问题。
“我以为十代目先生会理解我的。”我从胸前掏出一张相片,“你看,国中时你被邻居家的吉娃娃吓到喊妈妈呢。”
我继续掏:“还有半夜出门买酱油被花丛的蛐蛐儿吓到哭着喊妈妈你在哪,从树上摔下来勾破裤子——唔!”
“你到底从哪里掏出来的……不对,你为什么还留着啊!”伸长胳膊抢过那一叠照片,他飞丢进抽屉里,抓狂的表情和国中时青涩慌乱的某个身影渐渐重叠。
没关系,反正我还有底片,他想抢多少张都可以。
“说起来。”我贴心的转移话题,“你还记得蓝波住你家的那段时间吗,他很喜欢奈奈女士呢。”
灵光一闪,像是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我不由得陷入沉思:“我明白了,怪不得那时候蓝波格外喜欢黏着你的妈妈呢,原来如此……”
那个时候就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吗?
“……你想说什么?”沢田纲吉瞪着死鱼眼。
我目光游弋。
“看着我啊,你转头干什么。”
我委曲求全,言语间满是脆弱。
“抱歉,沢田老师,我会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的,拜托你了,请不要这样。”
“为什么要搞得像撞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被人胁迫……”
我一步步后退到墙上,不堪忍受:“拜托了,沢田老师,我还有孩子,请放过我。”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笑容温和:“你再这样我就不放过了哦,夫人~”
我:“……”
我:“我错了。”
第25章
由于某些原因,我潜入黑手党学院观察我的监护对象。
持续一段时间后,我排除了一个个选项,始终没有找出他的暗恋对象。
他一点动作也没有,既没有跟某位同学过度亲密,也没打听某位同学的母亲,整天在学校无所事事悠哉度日,靠着栏杆能看一整天蓝天白云,近期最大的一件事是脚趾头磕到柜角满地乱滚。
奇怪他为什么没有采取行动,我也不好当面提问。
是意识到自己机会渺茫自暴自弃了还是说已经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被拒绝了在逞强?
拿不准主意,我决定尽量对他温柔点,被踹已经很可怜了,再遭受打击心理一定会崩溃的。
那样的话我的研究也会出问题,身体和心理状态不能达到最理想的状态可没办法进行实验。
因为是我的观察对象,所以我要谨言慎行。
“……好冰冷的理由,哪里温柔了?”
霸占沢田纲吉的办公位,我捞过笔筒的签字笔,又抽出一张纸,模拟各种解决方案。
“波维诺家族来通知,马上要进行电击皮肤第二阶段的研究了,为了保证最佳状态干脆电到失忆……”
“越来越暴力了……温柔对待你的观察对象好吗?”
被赶到沙上,沢田纲吉翻看着最新的报销单,抽空还得对我的教育插一脚,质疑我的教育。
就像狱寺隼人,多次对我的教育冷嘲热讽,他是扮演好长兄如父的角色了,我被贬得一文不值,成了恶毒后妈。
他自己的教育不也很抽象么,他根本不懂。
沢田纲吉对我的教育指手画脚我能理解,经受Reborn的魔鬼教育后他已经对正常教育脱敏了。
我的教育方式可是我的亲身经历,教育质量拉满,等他看到我的成绩后想必会自愧不如。
“……又用那种怜悯的神色看我,你真的在认真听吧?”
想到有求于人,我只能忍辱负重,装出受教了的表情屈服于可悲的职场文化。
“好的,我会考虑的,总之,尊敬的十代目先生,能请你提供一下男子高中生的圣经吗?”
“?”
听到敷衍的恭维话,沢田纲吉停下翻看报表,细想后似乎在一瞬懂了什么。
我没有辜负他的猜想,用平静如水的语调说着不堪入目的话:“委婉的说就是,十代目先生,请回想一下高中的青葱岁月,那个神圣的夜晚,你拜读的男高圣经。”
“可以的话,能分享给我吗?”
我不希望我的观察对象生理和心理都出问题,如果非要选一个,我希望至少他的身体能稍微给力点。
说完这句话,我停下笔,涂黑所有方案,撕碎丢进垃圾桶,希望沢田纲吉能给我一些有用的建议。
沢田纲吉回应了我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