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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第10页)

而后在首领倏然抬高,惊喜而意外的目光里,他莫名有了被看着长大的小狼崽叼了的错觉,面上浮现几分羞恼般的薄粉。

上将抬高一只手臂搭在眼皮上,曲起一只膝盖,催促道:“……快点。”

冰川上真的能够盛开玫瑰吗?

从前的牧浔对这一说法不置可否,甚至还对云砚泽这莫名其妙的外号嗤之以鼻,认为是上将的颜粉们无视云砚泽的臭脾气,随便给他选的昵称。

但此时此刻,他心想,原来真的没说错。

蜿蜒千里的冰川之上,本应空茫苍白一片,沸腾的热浪却源源不断劈开苍白的世界,为冷色的天地增添一抹暖意。

云砚泽脖颈后仰,划出一道弧度紧绷的曲线。

而后冰层之下的冷水开始沸腾,被灌满了一整个冰川的热浪融化,在那摇曳的、缓缓开裂冰面之上——

生长出一朵及其艳丽的玫瑰花。

玫瑰被不停灌溉,在爱意中肆意生长,冷白色的皮肤之上,也尽数染了玫瑰的颜色,牧浔牵开他挡着眼睛的手,得到对方一个毫无威慑力的瞪视。

在这种情况下,这般眼神只叫玫瑰融化成春水,在床幔间肆意流淌。

云砚泽压着喉间喘息质问:“……说好的……最后一次?”

“嗯……”首领低下脸,用自己的额头蹭蹭他的,“这次一定是最后一次。”

若非已经被折腾到没力气了,上将肯定要为他这句话狠狠报复回来,可惜这会玫瑰已经被露水打湿,蔫嗒嗒地垂了头,再没有还手的能力。

在彻底睡去前,云砚泽似乎还听见他低声问:“……为什么要叫‘wind’呢?”

上将动了动垂在身边的手指,不再言语,月光浅浅地落了满室,融化在银黑两色交织的发色,牧浔垂下脸,给爱人献上一个温柔的吻。

第二天,云砚泽在被彻底拆解又重组的疲惫中醒来。

浑身的骨头像是被蜂蜜泡软,浸入甜蜜的怀抱中,揽在他腰上的手臂缓缓收紧了些:“醒了?”

云砚泽正要开口,身体却违背主人的意愿,打了个懒洋洋的哈欠。

他能察觉到身后紧贴的首领笑了声,胸腔的震颤隔着背脊传来,云砚泽顺势往后一躺,半闭了眼问:“几点了?”

乍然开口,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沙哑,好似被砂纸磨过,牧浔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响起:“还早,八点不到。”

好似羽毛拂过,弄得他有些痒。

但云砚泽这会也懒得躲了,反正是他自己送上门的,还能躲到哪里去呢。

闻言,他唇齿微动:“这个时候,首领不都在工作了吗?”

按照以往的作息,这会他们两个人都该起床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互相拥抱着,躲在被初生太阳晒得热乎的被窝里互相取暖。

“没办法,”牧浔抱着他,声音听起来老实巴交,说出来的却不是那般意思,“昨晚把我家阿砚累着了,今天我得陪陪他。”

你也知道自己很过分?

话到嘴边,云砚泽又默默吞了下去,这句话说出来不仅毫无攻击力,还颇有些示弱的模样。

就好像……

昨晚被某人翻来覆去折腾时,也强忍着没有求饶的不是他一样。

奈何牧浔最爱看他这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挂不住,像花苞一般被层层剥开,展露出柔软的内里来。

于是这会儿他变本加厉,凑到云砚泽耳边问:“阿砚,怎么不理我?”

话里还透着几分委屈意味。

揽在云砚泽腰上的手动了动,有规律地揉弄他着劳累了一晚上的腰,云砚泽常年习武,这点酸涩倒算不了什么,只是这会被牧浔含着耳垂又舔又吸,和昨晚的情形有了七八成相似,依稀感觉自己像是只被叼住后颈的猫,怎么也逃不出被某人摁住狂吸的命运。

……蹬鼻子上脸的。

云砚泽直觉再让他吸下去要出事,他闭了眼,声音平静:“在回忆昨晚的事。”

牧浔显然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抬起的红眸里,喜色一闪而过,就听云砚泽中肯地给出评价:“看得出来,首领确实是第一次。”

“……”

喜色散去,牧浔略有生硬地接道:“什么意思?”

云砚泽弯了弯眸,转过身来看他,递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是在说他活很烂!?

牧浔深吸一口气,当即要给上将证明一下自己,但身子还没支起来半边,又被云砚泽一句轻飘飘的话拦了下来:“不过就第一次而言,表现可以。”

表现可以……

牧浔抓过那只落在自己面上的手,手腕上还落了几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一看便知道昨晚的“战况激烈”,银蓝色的长睫落下来,转过身的银色脑袋塞进他怀里,不说话了。

突然被心上人这样投怀送抱,还是暗恋多年,昨晚才修成正果的心上人——

好一会,牧浔才伸手回抱住他,二人在床上这样一通歪腻,早间的阳光也逐渐升温,在分开前,牧浔又问了一遍昨晚他没来得及回答的问题:“为什么选择‘wind’这个代号?”

云砚泽慵懒的声音从他怀里响起:“随便起的,也需要理由吗?”

牧浔:“……”

牧浔不是很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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