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致富,中奖买红双喜抽。
小孩往手心哈了哈气,晃了晃小胖手,“严大爷,这是什么?”
“小猪蹄子。”
“哼!这是幸运的小宝手。”
“那大爷就瞧好了。”
“你就放心吧。”
中奖结果是实时的,二等奖已经有人中了,被划掉了,三等奖单放机也中出一台,一等奖没被摘桃,小孩的目标当然直指一等奖。
跟老严想法一样的人有不少,都觉得小孩手气好,能摸中奖。
排在老严前后的都是抱小孩的,老祖看了前面流大鼻涕的小男孩,还有身后扎俩小辫小脸红扑扑的傻丫头,自信又上一层,长得不好看的小孩摸不中奖。
终于排到他们,老严豪掷五十,让老祖伸小胳膊去奖箱里捞五张奖券。
小孩胳膊都要被奖箱吞了,凭感觉摸了五张。
小身子迫不及待往中奖号码的大红纸前奔,“严大爷,5ooo块一定是我们的。”
“这个必须有。”
老严还带了老花镜来,小孩视力和记忆力都比他好,很快查完了第一张,“别看了,没中。”连纪念奖白手套都没中。
“没关系,还有四次机会。”
第二张奖券还是没有奖。正在查第三张,那流大鼻涕的小男孩的爷爷兴奋地尖叫,“我们中三等奖了!”
最后一台单放机被抽走了,好气。
第三张还是没中。老严给小孩打气,“后面两张肯定有奖。”
是有奖,老祖幸运的小宝手摸中了十等奖套袖一对,纪念奖白手套一副。
这不科学!
明明她那么幸运,又长得那么好看,她还不流大鼻涕!
“严大爷,他们骗人,他们故意不给咱们中大奖。”老祖大眼冒火,他们爷俩被人做局了。
“银行搞这个活动,奖券都提前找公证处公证过,骗不了人。”
老严话落没多久,一等奖就被人中去了,是个刚结婚的小媳妇摸中的。小两口高兴得都快疯了,年轻丈夫抱着媳妇原地抡了好几圈。
“沾喜气这话一点没错,结婚的新人身带喜,运气好。”一位戴眼镜的大爷评价道。
完了,机会没啦。
一大一小兴冲冲地出门,十分钟不到就垂头丧气地回来了,这次小差开得一点不成功。
老严心疼他最后的五十块钱,原本想翻身的,没翻了,兜里一毛不剩,晚上还得回去给母老虎赔礼道歉,弄钱买烟。
老祖运气不好,老祖她爸运气不错。
从黎明小区保险柜弄出来的资料,戴豫在提审白长山时,让张权帮忙检验,白纸上的指纹不会保留太长,但血迹不同。
张权在有关机器制造总厂的资料上现了血迹,只有小小一滴,很容易被忽略,戴豫复印材料时就没现。
戴警官灵机一动,让张权跟父亲厂子里车祸去世的财务科长血迹作了对比。
初步核查血型是一致的,戴豫第一时间把血迹送去省厅做dna,他有预感,一定能配比上。
失之东篱,收之槡榆。
财务科长车祸身亡,身边的文件诡异地消失不见。带着血迹的文件出现在老郑的保险箱,不是他在胡乱怀疑,老郑及其同伙的幕后操控和杀人事实有了明确的证据证明。
戴豫长舒了一口气,苍天有眼。
爸爸开心,老祖不开心。
她的小宝手为什么摸奖券不灵呢?
用了一晚上时间思考,少睡了五分钟,老祖得出结论,是她摸得太少了。
必须继续摸,她有钱,她有两千块钱巨款。拿出一百来摸奖,让陆可乐给小马打电话,中午午休时去摸,昨天问了,银行要搞三天奖券义卖活动。
探头朝阳台看了看,妈妈在给她煎鸡蛋。小孩轻手轻脚回了主卧,搬来妈妈梳妆台的椅子,踏上椅子去摸五斗橱上的小猪储钱罐。
猪肚子下洞洞的胶皮盖好难扣啊。小孩好不容易扣下来,从里面掏出一张老人头,不等把钱藏在身上,门开了。
“逗逗,你在干吗……你哪来的1oo块钱!”
哎呀,忘锁门了。
当天下午,白婉请假早退,亲自接了女儿去陆家还钱,外加道歉。
倒霉的小孩被她妈提溜进陆老板金碧辉煌的办公室,抠着小宝手,低头道歉,“我妈妈说,吴哥窟那嘎达的钱不值钱,李校长买的图腾摆件只花了2o,我跟陆可乐要2ooo是欺骗行为,要我把钱还给你们,可是我已经花了五十买汽水,美登高,大奶牛饼干,还有大洋烤鱼片啦。
我妈妈说要我来
你家扒蒜还债,我扒蒜扒得特别干净。”
小孩委屈脸,她的小宝手摸不了奖券,要扒蒜了。
今天正好穿了赵玉芬老板送的短款白雕,老祖瞅了瞅身上的貂儿,道歉道不下去了,感受到惶恐,“社会大哥吃烧烤,扒蒜老妹穿白貂。陆可乐,我要成扒蒜小老妹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