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缩的子宫持续向大脑发出“想要被灌满”的信号,滴滴答答的阴户更是将少女的淫态展现的淋漓尽致。
男人们见此情形大喜过望,两人合力将茉子抬起,直接将自己的大杀器对准了茉子已是一片泥泞的小穴和菊穴,用一种充满了报复性的、惩罚般的力道,狠狠地、一下到底地,捅了进去!
“呃啊…!”
被双穴齐开的茉子瞬间瞪大了双眼,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强行压抑住的、如同小兽临死前的悲鸣。
但紧随其后的,却是被瞬间填满的、被强行撑开的、霸道的、无可抗拒的强烈快感。
“茉子?茉子?你在哪里?别乱跑啊!”
就在此时,巷子口的方向,清晰地传来了将臣那充满了疑惑与焦急的呼喊声。
这声音,对于此刻的茉子来说,如同最猛烈的、最致命的催情药。
它瞬间点燃了她身体里所有关于背德、关于凌辱、关于堕落的引线。
她的浑身,因为这极致的刺激,而剧烈地一颤。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不让自己因为体内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而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而她此刻进入了她身体的男人,也因为将臣的这声呼喊,而变得更加的兴奋、更加的疯狂。
两人抓着茉子那柔软的腰肢,以将少女彻底占为己有的强烈气势开始了如同打桩机般的、疯狂的、不计后果的抽插。
“妈的…听到了吗?你那个傻男人在叫你呢…老子现在…就在你男人听得到的地方…把你这骚货…操到喷水…操到失禁!”
男人们的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整个子宫和肠道都从体内顶出来一般,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子宫颈上,带起大股大股的、混合了淫水和前列腺液的、肮脏的白色泡沫。
而另一个男人,则粗暴地扯开了她浴衣的领口,将自己那同样勃起的、尺寸惊人的肉棒,对准了她那对在月光下,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的、坚挺的乳房之间,开始疯狂地、旁若无人地,上下撸动。
“噗嗤…咕啾…噗嗤…”
“啪嗒…啪嗒…”
粘腻的、水声四溅的肉体撞击声,和那滚烫的精液,拍打在她胸前肌肤上的声音,在这条狭窄而又肮脏的巷子里,谱写出了一曲最堕落、最淫靡的乐章。
仅仅十几秒钟后,伴随着三声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的、野兽般的低吼,两股滚烫的、粘稠的、带着浓烈腥臭味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尽数射入了茉子那被操干得一片泥泞的子宫和肠道深处。
而另一股,则尽数喷洒在了她的胸前、她的脸颊、她的头发上,顺着她肌肤的纹理,缓缓地、淫靡地,向下流淌。
三个男人射完之后,连裤子都来不及提好,就立刻抽身,消失在了巷子另一头的黑暗之中。
只留下茉子一个人,双腿发软地,靠着那冰冷而又肮脏的墙壁,缓缓地滑坐到了地上。
她的体内,被灌满了属于陌生男人的、滚烫的精液,还在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痉挛、收缩。
将臣,则在走到一半的时候,被控制住自己高潮反应的丛雨缠住。
不然可就麻烦了……
当他们四人,如同逆流而上的鱼,终于从那拥挤又喧嚣的人潮中挣脱出来,来到山顶那片可以俯瞰整个穗织镇灯火的草地时,夜空,仿佛收到了一个无声的指令。
“咻——轰隆隆——!”
第一朵烟花,拖着一道尖锐的、撕裂夜幕的金色尾迹,呼啸着升上高空。
紧接着,伴随着一声延迟的、足以让整个山顶都为之震颤的巨大轰鸣,猛然炸开。
一瞬间,深蓝色的天鹅绒幕布上,绽放出了一朵由无数金色光点组成的、绚烂的巨型菊花。
那光芒是如此的耀眼,以至于将臣甚至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哇——!好美啊!”
四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并排坐在早已铺好的、还带着青草香气的草席上,共同欣赏着这转瞬即逝的、盛大的美景。
就在此时。
就在第二朵、第三朵烟花,以更加密集的频率,更加巨大的声势,接连不断地在空中炸开,那沉闷的、如同战鼓般的轰鸣,通过大地,一下又一下地、沉重地,传递到他们身体里的瞬间。
丛雨的身体,毫无任何征兆地,如同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猛然向后一仰,剧烈地一颤。
那根深埋在她身体最深处、早已与她的血肉和淫纹融为一体的“玉刃”,仿佛被那烟花的巨大轰鸣声,激活了某种隐藏的、最原始、最狂暴的模式。
它不再是之前那种温柔的、挑逗般的研磨,而是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的、足以摧毁一切理智的频率,在她的子宫里,剧烈地、疯狂地,如同一个失控的、高速旋转的电钻般,震动、旋转、冲撞、顶弄起来!
“啊…啊不…不…停…停下…”
丛雨的脸,在一瞬间,血色尽失,变得如同死人般惨白。
她的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只剩下眼白。
一串口水,从她那无意识张开的、再也无法合拢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拉出晶莹的丝线。
一股股强大到、霸道到、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纯粹的、暴力的快感洪流,从那根正在她体内疯狂肆虐的“玉刃”与淫纹的连接处,如同核爆般,猛然爆发出来!
然后,通过那早已建立好的、邪恶的共享网络,如同最高压的、灼热的电流,疯狂地、毫无保留地,涌入了芳乃和茉子的身体之中!
“呃啊啊啊啊——!”
芳乃再也无法维持她那清冷又端庄的伪装。
她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美丽的脸,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如同酷刑般的极致快感,而扭曲成了一个狰狞的、陌生的形状。
她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草席,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折断,深深地抠进了泥土里。
她的身体,如同被放在火上炙烤的活鱼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向后弓起,形成了一个惊人的、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