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泛黄的书卷堆积如山,空气中充满了陈旧纸张和灰尘的味道。
他一目十行地扫过那些艰涩的古文,试图从中找到任何一丝能够缓解芳乃痛苦的线索。
他英俊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与自责,每当听到从芳乃房间传来的细微呻吟,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就在将臣为了爱人奔走,而芳乃陷入最深沉的绝望时,常陆茉子悄无声息地跪坐在了芳乃的身边。
她看着自己敬爱的主人被诅咒折磨得不成人形,脸上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悲痛与决绝。
“芳乃大人…”茉子的声音压得很低,“常规的祓除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在我的家族中,流传着一种古老的秘传疗法…以至阳至刚之力,直接对抗这至阴至邪的污秽。”
芳乃费力地转动眼珠,看向自己最信赖的侍从。她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只能抓住“疗法”这个词,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的稻草。
茉子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由白瓷制成的瓶子,瓶口用红色的布条紧紧塞住。
她拔开布塞,一股浓郁而奇特的腥膻气味立刻弥漫开来。
瓶子里是乳白色的、略显粘稠的液体。
“这是…‘圣液’,”茉子将瓶子递到芳乃唇边,眼神真挚而恳切,“是充满生命力的男性精气。我之前在捕获的小型崇神上实验过,效果显着。这是药引,芳乃大人,为了接下来的正式治疗,您必须先服下它,让身体适应这股力量。”
芳乃看着那瓶散发着异味的液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作为一名纯洁的巫女,她本能地感到抗拒与恶心。
但身体里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以及对茉子毫无保留的信任,让她最后的防线开始崩塌。
更何况,一股莫名的燥热正随着那股气味钻入鼻腔,让她冰冷的身体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渴望。
那是茉子早已在“圣液”中混合的烈性催情药物在发挥作用。
“为了活下去…为了将臣大人…”茉子在她耳边轻声诱哄着,撬动着芳乃心中最柔软的部分。
最终,芳乃颤抖着张开了嘴。
茉子没有丝毫犹豫,将瓶中的“圣液”尽数灌入了她的口中。
滑腻、腥臊的液体瞬间包裹了她的舌头和喉咙,一股强烈的呕吐感涌了上来。
但她强忍着,将那口混合了药物的精液艰难地吞咽了下去。
液体滑过食道,落入胃中,一股邪异的热流迅速从腹部升起,向四肢百骸蔓延。
那股热流所到之处,诅咒带来的冰冷似乎被驱散了一些,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难以启齿的空虚与燥热。
芳乃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身体开始发软,蓝色的眼瞳蒙上了一层水雾,显得迷离而无助。
“药效开始了,”茉子满意地看着芳乃的变化,将她从地上扶起,“芳乃大人,请跟我来。正式的治疗仪式,需要在一个绝对洁净且不被打扰的地方进行。”
芳乃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任由茉子搀扶着,穿过幽深的回廊,来到朝武家后院一间偏僻的、几乎被人遗忘的仓库。
仓库的门很厚重,隔音效果极佳。
茉子推开门,一股混杂着男人汗味、烟草味和浓烈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
仓库里只点着几根蜡烛,光线昏暗。
七八个身材壮硕的男人早已等候多时。
他们看到被搀扶进来的芳乃,眼中都冒出了贪婪而兴奋的绿光。
芳乃在药物的作用下,视线模糊,只觉得眼前人影幢幢,充满了压迫感。
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茉子紧紧抓住。
“不要怕,芳乃大人,”茉子在她耳边轻语,“他们都是为了拯救您而献上‘圣液’的‘供奉者’。仪式现在开始。”
茉子冰凉的指尖熟练地划过芳乃的巫女服,灵巧地解开每一个绳结。
白色的外衣如一片失去支撑的羽翼,悄然滑落,露出底下鲜红的绯袴。
那红色像是芳乃最后的尊严与抵抗,但在茉子毫无情绪波动的动作下,也很快被褪去,堆叠在冰冷的地面上。
最后,只剩下一件单薄贴身的白色里衣,紧紧地裹着那具未经人事、曲线曼妙的圣洁胴体。
烛光下,里衣的布料被汗水浸得半透,隐约勾勒出胸前两团饱满的轮廓,以及下方平坦紧致的小腹。
芳乃那对蓝水晶般的眼瞳里盛满了惊恐与羞耻,她想蜷缩起身体,用手臂遮挡住男人们那一道道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视线,可四肢却像是灌满了铅,软绵绵地不听使唤,只能徒劳地轻微颤抖。
茉子转身走向墙角的一个半人高的木桶。
她伸出手,探入其中,再抬起时,五指间已挂满了粘稠的、黄白相间的污秽液体。
那液体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一层油腻的光,几缕浑浊的白色絮状物在其中沉浮,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混合着精骚与尿臊的腥臭。
“芳乃大人,这是外部净化。必须用‘圣液’洗去您身体表面的污秽,才能进行下一步。”
她的声音饱含关心,话音未落,她便将那满手的秽物,温柔而坚定地涂抹在芳乃光洁的额头上。
冰凉、滑腻、还带着些许颗粒感的触感让芳乃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污浊的液体顺着她优美的脸部线条缓缓滑落,经过她挺翘的鼻尖,流过她紧抿的唇瓣,滴落在她修长的天鹅颈上。
茉子的手没有停歇,她一次又一次地从木桶里舀出“圣液”,像是虔诚的信徒在为神像涂抹圣油,将芳乃圆润的香肩、平滑的锁骨、以及里衣下若隐若现的胸脯,尽数用这混合了男人们精液、尿液和唾液的粘稠液体覆盖。
两个身材壮硕的男人上前,他们粗糙的大手轻易地抓住了芳乃的腋下与腿弯,将她如同一件物品般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