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光线昏暗,只有一盏瓦数极低的灯泡散发着有气无力的黄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混合了尘土与霉菌的味道。
但她们刚一踏入,那扇薄薄的木门在身后关上的瞬间,数个高大健硕的黑影便从各个隔间里无声地闪出,如同捕食的野兽,瞬间将她们的退路完全封死。
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男人们粗暴地将她们按在冰冷而又有些潮湿的墙壁上,扯下她们的裤子和绯袴,将那早已因为长时间的等待而硬得发烫、青筋盘结的巨大肉棒,直接按在了她们的脸上、头发上,肆意地揉搓、摩擦。
“唔…嗯…哈啊…”
丛雨被一根尺寸惊人的肉棒直接顶住了嘴,那巨大的龟头强行撑开了她的唇瓣,深入她的口腔,让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小兽般的呜咽。
另一根肉棒则在她脸上来回扫荡,粗糙的包皮摩擦着她娇嫩的脸颊,龟头顶端不断渗出的、滑腻的粘液,将她那头标志性的翠绿色长发,弄得一团糟,黏成一缕一缕的。
茉子则被强迫着跪倒在地,同时为两个男人服务。
她的脸被其中一个男人用大手死死地按在自己那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胯下,被迫去承受那根肉棒的摩擦。
而另一根同样狰狞的肉棒,则在她那柔顺的黑发间野蛮地进进出出,仿佛在用最污秽、最下流的方式,为她重新梳理发型。
芳乃的待遇也并无不同。
她被一个男人从身后用双臂紧紧地箍住,动弹不得,另一个男人则蹲在她面前,用自己那根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肉棒,仔仔细细地、一寸不漏地,如同在给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上蜡一般,涂抹着她美丽的脸庞。
很快,厕所这狭小的空间里,便此起彼伏地响起了男人们压抑着快感的、满足的低吼声。
“噗咻!噗嗤——!”
一股股、一团团滚烫粘稠的白浊,被毫不吝惜地、如同火山喷发般猛烈地喷射而出。
它们糊满了她们的脸,射进了她们的头发,灌入了她们的口腔。
将她们的整个头部,都变成了一片狼藉不堪的、被白色颜料肆意涂抹的画布。
但这一次,男人们的“惩罚”并没有就此罢休。
他们从怀中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崭新的纯白色医用口罩和几顶最普通的、没有任何标志的深色鸭舌帽。
他们先是将那些被精液弄得一塌糊涂、黏腻不堪的头发,强行地、粗暴地塞进帽子里,将那些淫乱的证据暂时隐藏起来。
然后,他们拿起口罩,将自己那刚刚才喷射过的、还沾着滑腻粘液的肉棒,在口罩的纯白色内侧,又狠狠地、来来回回地摩擦了一遍,直到那柔软的无纺布内衬上,沾满了半透明的、散发着浓烈腥气的液体。
最后,他们将这些特制的“精液口罩”,强制戴在了三位少女的脸上。
每一次呼吸,都会将那股属于数十个男人的气味,更深、更彻底地吸入肺中。
那是一种令人几近窒息的、无可救药的堕落感和被彻底占有、征服的淫靡快感。
下一个,轮到了她们的衣服。
男人们扯开她们的衣襟,将自己那在刚才的施虐中再次变得坚挺的肉棒,对准了她们衣服的内衬,开始了新一轮的喷射。
洁白的道服内里、青绿的神刀服内里、漆黑的忍者服内里,全都被射上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粘稠的精液。
做完这一切,男人们才仿佛终于感到了心满意足,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三位少女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戴好帽子,遮住了那满是污秽的头发和脸庞。
她们走出厕所,回到了桥边。
“怎么这么久?还戴上口罩和帽子了?”将臣正靠在桥栏上看着月亮,看到她们回来,有些好奇地问道。
“夜里风大,有些冷呢。我们就去后面的小店买了三顶帽子。”芳乃用那依旧温柔的声音回答道,只是隔着那层被精液浸湿的口罩,她的声音显得有些发闷,带着鼻音。
神经大条的将臣没有多想,笑着挥了挥手,继续带路。四人再次开始了夜间的散步。
然而,这一次,情况变得截然不同了。
她们衣服内衬上那些新鲜的精液,被各自的体温缓缓地捂热,开始从粘稠的膏状,变得稀薄,流动性也变得更强。
但她们的身体,却因为这持续不断的、如同被无数条湿滑的小蛇在身上肆意爬行般的刺激,而不住地微微战栗。
她们的小穴,也不受控制地再次变得湿润,分泌出的爱液,与那些正在向下流淌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让她们的身体内部,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而口罩内腥臭的精液气息则不断诱惑着三位少女。
起初她们只是偷偷伸出舌尖舔舐口罩内侧的雄性体液。
但渐渐的就变成了吮吸,最后是吞食。
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由内而外被陌生人精液所彻底包裹所带来的异样快感令三人性奋不已。
每走一步,都会有几滴半透明的、粘稠的液体,从她们的裙摆下、裤腿下,悄无声息地滴落,坠在冰凉的石板路上。
“嘀嗒…啪嗒…”
那声音极其轻微,完全被将臣的说话声和夜晚街道上偶尔响起的虫鸣所掩盖。
一滴、两滴、一小滩…
秋日的天空高远而湛蓝,仿佛一块无暇的蓝宝石。
和煦的阳光为万物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连空气中都漂浮着谷物成熟的香甜与泥土的芬芳。
为了让将臣更好地理解“守护”的根基——那便是养育了万物的土地与生活在土地上的人民,芳乃提议四人一同参加邻近村庄一年一度的、最盛大的秋日丰收节。
这个村庄比穗织更靠近山野,也因此保留了更多古老而淳朴的乡土气息。
刚一踏入村口,一股混合了牲畜气味、炊烟、米酒香和村民们爽朗汗气的热浪便扑面而来。
整个村子都沉浸在一种原始而奔放的喜悦之中,穿着粗布衣衫的村民们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毫不掩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