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丛雨也有样学样,她将自己那娇小的身体凑得更近,然后同样用力一挤。
“嘶——!”
一股更加清澈,但同样带着腥膻味的液体,从她那稚嫩的穴口喷出,淋了芳乃一头一脸。
她们就这样,肆意地将自己体内那混合了数十名男人精华的“圣液”,当做玩具般,喷洒在芳乃的身上。
芳乃那身洁白的道服,很快就被染上了一片片黄白色的、暧昧的斑块。
“惩罚”并没有结束。茉子伸出沾满了污秽液体的手,粗暴地扯开了芳乃的衣襟,露出了她那对被包裹在纯白内衣中的、成熟饱满的柔软奶子。
“芳乃大人的奶子,还是这么漂亮呢~”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那对雪白的丰盈上肆意揉捏、玩弄。
丛雨则将自己那沾满了粘液的小脸,埋进了芳乃的胸口,伸出舌头,在那片柔软的肌肤上,留下湿滑的痕迹。
“嗯…啊…别…别这样…将臣君…会醒的…”芳乃在极致的羞耻与快感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如同梦呓般的呻吟。
她的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不住地颤抖,小腹深处那股熟悉的燥热感,如同被点燃的野火,迅速燎遍了全身。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被绯袴遮盖住的小穴,也早已泥泞不堪,一股股爱液正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身下的榻榻米。
阳光依旧炽烈,蝉鸣依旧聒噪。
枕在芳乃腿上熟睡的将臣,似乎是做了一个美梦,咂了咂嘴,翻了个身,将脸更深地埋入了芳乃那沾染了淫靡气味的、柔软的小腹之间,脸上那安详的笑容,也变得更加甜美。
他对发生在自己眼前,发生在他最心爱的女人的身体上的这场淫戏,浑然不知。
秋意渐浓,染红了穗织镇漫山的枫叶。清晨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沁人心脾。
芳乃以“将臣君近来修行似有瓶颈,心生迷惘,需借助自然的清净之力,进行一场仪式,以洗净迷惘,增强剑心”为由,提议前往后山一处鲜为人知的隐蔽溪流。
她的话语温柔而又充满说服力,眼神中满是为未婚夫着想的真挚关切,让一心想要变强的将臣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那是一条藏在山谷深处的溪流,清澈的溪水从山石间潺潺流过,两岸是高大的、被秋色染得绚烂的树木,地上铺满了厚厚的、柔软的落叶。
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在水面上洒下金色的碎光,四周除了水声和偶尔的鸟鸣,再无半点杂音,确实是一处进行冥想的绝佳之地。
根据芳乃的指示,仪式的要求十分严格。
将臣需要脱去上衣,仅着一条兜裆布,在溪流下游的一块巨大而平坦的青石上盘腿打坐。
他必须全程闭上双眼,摒除一切杂念,用心去聆听水流的声音,感受自然能量的流动,直到芳乃宣布仪式结束,期间绝不能睁开眼睛,也不能有丝毫移动,否则便会“惊扰神明,前功尽弃”。
就在他上游约莫百米开外,被一丛茂密的灌木和几块犬牙交错的巨岩巧妙遮挡住的另一段溪流里,一切早已进行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芳乃和丛雨,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被十数名同样赤裸的“男人们”包围在冰凉刺骨的溪水中央。
秋日的溪水远比夏日要寒冷得多,那刺骨的凉意让她们两人浑身的肌肤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胸前那两对大小不一的乳头,也早已被冻得如同两对熟透的嫣红果实般,坚硬地挺立着。
但这刺骨的寒意,非但没能浇灭她们内心深处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旺盛的欲火,反而像是一种强效的催化剂,让她们的身体因为即将到来的、更加猛烈的狂欢而兴奋得微微颤抖。
芳乃那张本该清冷圣洁的俏脸上,此刻早已被一种堕落到极致的、妖冶淫媚的神情所取代。
她被两个高大的男人一左一右地从水中架起,双腿以一个惊人的M字型大开着,整个人如同祭品般漂浮在水面上。
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小穴和同样湿热紧致的后庭,此刻正分别被两根尺寸惊人的、沾满了冰凉溪水的巨大肉棒,毫不留情地、一刻不停地贯穿着。
“啊啊…好冰…外面的水好冰…但是…鸡巴好热…小穴和屁眼…都…都要被你们的鸡巴烫熟了…好舒服…”
冰与火的双重刺激,如同两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样猛烈的电流,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交汇,让她那早已食髓知味的敏感身体,爆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痉挛般的、连绵不绝的强烈快感。
她的腰肢在水中疯狂地扭动着,溅起一圈又一圈淫靡的水花,口中发出的,是那种介于痛苦与极乐之间的、甜腻到骨子里的破碎呻吟。
而另一边的丛雨,则更是将她那属于“神明”的堕落与淫荡,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她娇小的身体被一个男人从身后抱在怀里,那根同样狰狞的肉棒,正深深地埋在她的子宫深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发出一声小猫般的、不成调的哭叫。
同时,另外两三个男人则围在她的身前,将自己的肉棒粗暴地塞进她那早已被口水和精液弄得湿滑不堪的小嘴,以及她那双被玩弄得通红的小手里,强迫她用口、用手,来为他们提供最下流的服务。
“唔…唔嗯…主人们的‘供品’…好大…好烫…丛雨…丛雨的小嘴和小穴…都…都要被你们的阳气撑坏了…还要…还要更多…把你们的力量…全部…全部都奉纳给丛雨…”
她们的身体,成为了这些男人发泄最原始欲望的最好工具;她们的呻吟,成为了这场淫乱派对最动听的背景音乐。
而她们在被如此肆意侵犯、轮番蹂躏的过程中,脸上没有丝毫的屈辱与痛苦,只有发自内心的、沉溺于欲望海洋之中的快乐与满足。
很快,就有男人抑制不住,达到了高潮的顶峰。
“噗嗤——!”
一股股浓稠、滚烫、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乳白色精液,被一股脑地、毫不怜惜地,射入了她们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身体深处。
还有更多的,则直接射在了她们的脸上、胸前、以及周围那清澈的溪水之中。
白色的、粘稠的精液,在清澈见底的溪水中,如同滴入清水中的墨汁,迅速拉出一条条浑浊的、肉眼可见的丝带。
它们并没有立刻被湍急的水流冲散,而是顺着溪流的方向,缓缓地、坚定地,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朝着下游那个对此一无所知的、正在虔诚修行的男人,漂浮而去。
正在闭目冥想的将臣,对此一无所知。
他只感觉到,今天的溪水,似乎与平时有些不同。
那流动的水中,仿佛蕴含着某种特殊的、充满了生命活力的奇异能量。
当这些“与众不同”的溪水,缓缓流过他盘坐的身体,浸润他身下的那块巨大青石时,他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暖洋洋的、难以言喻的舒适感,从他与青石接触的尾椎骨处升起,如同一条温顺的小蛇,缓缓地、懒洋洋地,沿着他的脊柱一路向上,最终直达天灵盖,让他整个人都仿佛要羽化飞升了一般。
他还隐隐约约地,闻到了一股奇异的、淡淡的腥甜气味。
这气味并不难闻,甚至可以说有些好闻,它并不像花香那般芬芳,也不像草木那般清新,而是一种更加原始、更加本源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