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同一块厚重的黑绸,缓缓覆盖了穗织镇的天空。
几颗稀疏的星子在云层后畏缩地眨着眼,月亮也被遮蔽,只从缝隙中漏下几缕惨白的光。
镇上春日祭的热闹余温尚在,灯笼的光晕在石板路上拉出长长的暖色倒影,人们的欢声笑语还隐约可闻。
常陆茉子与众人告别,她那句轻快的“我去夜间巡逻啦”消散在微凉的晚风里。
她矫健的身影没有走向镇子的主干道,而是几个起落,便如同一只黑猫,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后山深沉的阴影之中。
山路崎岖,被荒草与落叶覆盖。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和腐烂植物的气息。
茉子对此熟门熟路,她的忍者足袋踩在地上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
最终,她停在一座破败的神社前。
这里早已被废弃,朱红色的鸟居油漆剥落,露出底下灰败的木质。
神社的纸门破了数个大洞,像一双双空洞的眼睛,凝视着这片被遗忘的土地。
月光恰好从云层中挣脱出来,清冷地洒在神社的庭院里。
透过破损的门窗,可以看到里面并非空无一人。
数条壮硕的身影围坐着,他们的影子被摇曳的烛火拉扯得歪歪扭扭,投在满是灰尘的榻榻米和斑驳的墙壁上。
男人们的交谈声低沉而粗野,混杂着压抑的喘息和不时爆发的哄笑,在这寂静的废弃神社中显得格外刺耳。
茉子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屋内的景象一览无遗。
五名男人赤裸着上身,只在腰间松垮地围着布料。
他们肌肉贲起,皮肤上泛着汗光,每个人都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烛火下,他们壮硕的躯体如同蛰伏的野兽。
而在这群野兽的中央,茉子安静地跪坐下来,脱下了她那一身便于行动的忍者服,只留下一件贴身的白色里衣。
她将柔顺的黑色短发撩到耳后,露出了清秀而平静的脸庞。
她的动作流畅而熟练,仿佛已经重复了无数次。
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用那双活泼的绿色眼眸依次扫过在场的每一个男人。
那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羞耻,反而带着一丝奇特的、近乎虔诚的平静。
其中一个剃着光头的男人首先站了起来。
他走到茉子面前,粗糙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
他的胯下,一根早已勃起的肉棒狰狞地翘着,青筋盘结,顶端的龟头在昏暗的烛光下呈现出暗沉的紫色。
“张嘴,茉子。今天的‘供奉’,可别浪费了。”男人的声音沙哑。
茉子顺从地张开了小巧的嘴巴。
她的舌头微微探出,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
男人粗野地笑着,将自己那根硕大的肉棒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
腥臊的气味瞬间充满了茉子的口腔和鼻腔,肉棒的尺寸超出了她喉咙的承受极限,一股强烈的干呕感涌了上来。
但她强行忍住了,用脸颊的肌肉和舌头,笨拙而努力地开始吞吐起来。
她的喉咙发出被压迫的“嗬…嗬…”声,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顺着那根粗大的肉棒根部滑落,又从她合不拢的嘴角溢出,拉成一道晶亮的银丝,滴落在她胸前的白色里衣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男人们发出满意的低吼。
他们并不急于在她这小巧的口中射精。
对他们而言,这更像是一种仪式,一种对这位高傲的忍者侍从的绝对支配。
他们轮流上前,将自己或勃起或半软的性器塞进茉子的嘴里,用她温热湿润的口腔作为消遣。
有的人会用尿液来“净化”她的口腔,温热的骚臭液体灌满她的嘴,顺着她的嘴角流淌,浸湿她的脖颈和衣襟。
茉子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将大部分尿液吞咽下去,剩下的一些则混合着她的唾液,从嘴角狼狈地滴落。
她跪在地上,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姿势而有些麻木。
嘴里充满了各种男人的味道——汗味,腥味,尿骚味,还有他们射出的前列腺液的滑腻。
这些被称为“圣液”的混合物,对她来说,是一种秘密的毒药,也是一种奇异的解药。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大小姐朝武芳乃那张清冷而美丽的脸。
那不染尘埃的银发,那如蓝水晶般纯净的眼瞳。
一想到自己正在用这样污秽的嘴巴,明天还要恭敬地对芳乃说出“大小姐,早上好”,一股扭曲的快感便从心底升起,让她因为缺氧而有些发晕的大脑感到一阵战栗。
数日后,地点换到了村外一处隐蔽的溪谷。
午后的阳光透过繁茂的树叶,在长满青苔的岩石和潺潺的溪水上洒下斑驳的光点。
蝉鸣声声,空气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