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别怕。”
阎熠俯身,亲了亲他柔软的小腹,在谢瑾宁茫然的目光中跨上了岸。
带出的池水哗哗,拍打在石面,水花飞溅,谢瑾宁闭了闭眼,蓦然惊呼。
“哥哥,你要做什么……呜啊!”
任由少年抓挠挣扎,咬紧的齿关泄出一声短促闷哼,阎熠忍耐着仰起头,透过洞顶小口,看到了月亮。
依旧皎白无暇。
身体除了疼痛,没有其余之感。
再低首,他的小月亮浑身粉透,眼梢靡靡,水光淋漓的模样,煞是好看。
而比起他几乎拧成死结的眉宇,那飞红上扬的眼尾,不受控制探出些许的软舌,都彰显着在疼痛之余,还有别样的*。
那就好。
阎熠呼出一口浊气。
自小在马背上练就的一身功夫让他有着一把精悍有力的好腰,和极稳的下盘,能够让他不知疲倦地驰骋于疆场之上。
在哭叫不止的少年瞳孔涣散,最终只能发出“嗬嗬”的可怜气声之际,阎熠捧起他哭得稀里哗啦的脸蛋,吻住了他的唇。
“乖乖,我爱你。”
他终于,完完整整地得到了他的阿宁。
缓过些许的少年抽噎着,一双手臂缓缓抬起,指尖仍在发颤,却用力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哥哥,唔……我也,爱你。”
心脏剧震,莫大的满足感充盈周身。
也弄脏了他的月亮。
……
提前准备的干净衣物排上了用场,将一切痕迹清理完毕后,阎熠抱着精疲力尽,已经小声打起了呼噜的谢瑾宁上了马,直奔军营。
待到日上三竿,眼前终于出现了熟悉的景像。
“将军,是将军回来了,快把拒马搬开!”
前来查探来人的小兵欣喜若狂地转头往回跑,阎熠目不斜视穿过他,跃过拒马进了营门,径直朝主帐驶去。
好不容易跑回来的小兵挠挠脑袋,问他身旁那人:“你说我是不是看花眼了,怎么觉得将军怀里还抱着一个人呢?”
“我还想问你呢!”
“是真的,将军抱着那人,停都没停直接就进了主帐。下马的时候我哥们儿看到了,跟我说,那人白得直晃眼,垂下来的手腕,嘶——”
他手指一弯,比了个三指宽。
“都不到!”
又招招手,示意他们凑近,“我就跟你们说了,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啊。”
围住他的小兵们齐齐点头。
“我兄弟就看到了一眼,就被将军给拢了回去。”他低声道:“但他跟我说,就那么细一截骨头上,全是红红白白的印子,连手背上的肉都是一大片。”
沉默一阵后,直吸气。
“不会吧……”
“难道是……”
“喂!你们几个不好好守门,聚在这儿干嘛呢。”
王致和腰间别着军棍,三两步走到门前,给几人大腿上一人抽了下,抽得他们呲牙咧嘴的,看清来人后,立马耷拉下脑袋。
“王百户。”
王致和乃军中晋升得最快的一批,入营不到半年,就累积了不少军功,眼看着离千户也不远了。
虽为百户,他的棍法却是营中出了名的强,常人一棍下去,皮开肉绽是基本,他却能做到表面完好,内里肉筋断裂,甚至能震碎骨头,叫人不敢不服。
他收了力,但就这一棍,也得让几人皮肉痛上个两三天。
王致和冷冷看着他们,严声道:“再有下次,就是十军棍。”
“是。”
不过没一会儿,刚才的消息就演变成了:
“将军抢了个新娘子回来!”
迅速传遍了全营。
巡视一圈,经过一牵着马的小兵时,王致和突然闻到一股浅淡香气。
有些熟悉。
他转头,锐利目光落在马鞍一处湿痕上。
将军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