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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第7页)

一句话都得分好几口气才能说完,缓了好一会儿,仍是腰软臀麻,满背滑腻,谢瑾宁暗暗唾弃这副不争气的身子,都还没怎么动呢,自己倒先受不了。

而严弋的道歉一如既往来得极快,“我错了,阿宁。”

他双眸充血,五脏六腑被岩浆浸没,浑身充斥蚀骨锥心的灼痛。

“我不该口无遮拦,我真的知道错了,好阿宁,再饶我一次吧。”

呼吸间尽是血气,口腔早已被咬破,凝结他全数爱与玉的心上人如今正坐在他腹间c磨,他却只能当个木头桩子一动不能动。

无根之人都没他这般憋屈。

怎料听完这句,狼尾倏地被反手握住,严弋倒吸一口凉气,被情|玉冲昏的大脑根本来不及思考,他脱口而出,“阿宁,再动一动。”

语罢,他心头突跳,慌张却在瞳眸映出的明媚笑意中呆滞,化为痴迷。

“好啊。”

恢复了些力气的谢瑾宁稍稍抬起臀,用丰腴柔腻的腿心裹住狼尾,除去春情,他眉目纯然如洁白栀子,身躯却堪称引当地尽情晃摇着。

朱砂痣红得糜艳,发尾摇曳,带着果实的小山包翻起雪浪,白,黑,赤,极与极的视觉冲击刺激得严弋几欲发狂,他不顾一切地冲击着身上的桎梏,指节动弹的幅度越来越大。

而谢瑾宁并未意识到这细微的变化,在自身重量下,软玉与狼尾更为紧密地贴合,摩擦,裹挟着微妙痛感的快意叫他渐渐品出些趣味。

以往大多都是严弋主动,他只需要躺在他怀中享受便是,而今夜这姿势虽更累了些,却也新奇。

谢瑾宁舔了舔唇,不再压抑喉音,仰颈溢出更多令人面红耳赤的靡靡音节,汁水丰沛的软玉毫不吝啬地吐出玉珠,将狼尾那粗硬毛发沾湿。

白光在脑中炸开,他软软向后倒去,绷紧的足弓如玉桥,仍在不住轻颤,爬上脚背的桃花汛彰显主人的快活,但很快,又是一声痛呼。

谢瑾宁撑起身子,眼眶红红地看着自己被咬出一圈齿痕的足踝,没忍住踢在严弋侧脸,将人踹得偏过头去。

“咬我干嘛,你是狗吗?”

仗着严弋动不了,他拖着酸软的身子下了床,系好衣带,将靡红的腿心藏好,佯装关切道:“你出这么多汗,这下热肯定能褪了。”

严弋胸口剧烈起伏,一点一点偏过头颅,他眸中血红愈盛,辅以黝黑瞳孔,实在骇人,而更可怖的,是那筋络盘虬高高昂首的紫红狼尾。

“多谢阿宁帮我。”

从齿关挤出的几个字,低哑森寒,似来自寒潭地狱的回荡。

谢瑾宁哆嗦了下,将衣带系得更紧,掐出一截细窄腰身,“不用谢,我先回去了。”

“那我呢?”

“你?”谢瑾宁挑眉,得意洋洋道,“你就这样呆着吧。”

行至门口,他道:“哦对了,书上说了,银针封穴的效果只有两个时辰,你倒时候把银针收好,等我明日睡醒再来清理。”

“没有我在,阿宁能睡得着?”

“睡不着也不要你管。”谢瑾宁回头瞪他,“你继续反省吧!”

第73章坏狗“坐得不对。”

谢瑾宁揉了揉膝盖。

严弋屋里的就是层硬木板,到底比不过他那垫了好几层棉垫的软床,他只跪了一小会儿,双膝也隐隐有些不适。

但是想着那只能硬着躺板板的男人,他的眉梢怎么压也压不住,略有滞涩的步伐变得轻快,谢瑾宁哼起小调,慢悠悠地往外走。

“嘭——”

屋内忽地传来沉闷声响,似是某物坠地,谢瑾宁脚步微滞,转身望向房门,那处依旧关得严严实实,一丝光亮都未透出。

站了片刻,没再听到多余动静,谢瑾宁胸中一松。也许是风把东西吹掉了吧,他耸了耸肩,收回目光。

顺利行至门前,木质门板拉开的细微“吱呀”被陡然炸响的刺耳断裂声压制,谢瑾宁吓得一激灵,意识到了什么,他急忙迈步跨过门槛,半个身子踏出门外之时,身后忽地传来一股拉力。

他不受控制地踉跄后退。

又是“嘭”地一声,木门被猛地拍回,发丝被气流掀起,划过眼前,凌乱贴在汗湿额间,脸侧,谢瑾宁瞳孔一缩,浑身瞬间绷紧。

不是吧……

还未稳住身型,又被身后覆上的硬烫身躯压上门板,夜色中,那道黑影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将他全然笼罩。月光掠过的刹那,谢瑾宁看清了那只青筋暴起的手臂——

只剩半截衣袖,青紫勒痕如狰狞蛇蟒,在麦色皮肤上蜿蜒,交错,血珠顺着麻绳断裂处的毛刺滴落,在地上洇开暗红水花。

带着血腥气的呼吸喷洒在颈侧,男人另一只手死死卡在他腰间,将他禁锢在热骨与冷木的方寸之地中。

“呼嗬”

在摩挲,在嗅闻。

谢瑾宁头皮发麻,瞳孔因着震惊缩成针尖状,连睫尖都在不受控制的颤动。

半个时辰都未到,严弋是怎么挣脱的?!

谢瑾宁想问,但侧颊和双手被迫贴在冰冷木门,窒息般的压迫和受制于人的羞耻唤醒深埋在骨肉里的臣服与畏惧,他红了眼,“严弋,你,唔——”

犬齿陷入腻白皮肉,在即将刺破之际又抬起,严弋舔过那泌出细汗的骨珠,鼻尖抵在耳后软骨,他低低出声。

“汪。”

突兀而恶劣的犬吠漫进耳蜗,将谢瑾宁喉间滚动的惊叫卡在半途,趁他失语,衔住颈肉的牙关惩罚性地再度咬紧,又松口,反复数次,原先光滑如玉壁的后颈被堆积齿痕淹没。

这下倒真如他所言,变成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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