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看了下包装,恍然大悟,邪笑着挑了挑眉:“我老婆是你。哦……原来是给你用的,不是我。”
随即他静了几秒关上抽屉,给陆长青上药。
冰凉药膏涂在手腕上的触感让敏感的陆长青不免笑起来,朝丈夫说:“早知道这领带勒人这么痛,我就该把你和床头绑在一起。”
“然后你对我为所欲为是不是?”涂好药,陆长青又被带进一个厚实的怀抱,犹如铜壁铸的手臂将他死死固定在男人怀里。
“当然不是!”陆长青想挣扎却没力气,他想陈元一定是疯了,刚刚就很疯,把他双手绑在床头,任他怎么哭求都无动于衷,身体被打开到极致,导致现在他的腿都是软的,还以为睡完人就好了,没想到还是在发疯。
他到底吃的什么药啊?
这么能发疯,是兽用的西地那非吗?
还是万|艾|可?
“宝宝,这夜怎么这么短?”含糊不清的叹息在陆长青头顶响起,烦的他抬眸却撞进男人深邃的眸光里。
初冬深夜,窗外有呼啸的赛车经过,带起一阵远去的噪音。两人四目相对,静静地看着彼此,陆长青一直觉得陈元这双眼睛过于锋利,尤其是在工作时会不近人情。但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充满着同样味道的方寸天地里,这双眼睛又显出它柔情的另一面。
眼前脸放大,陆长青唇上印来一个柔软、温热,不同方才那几乎要将他啃噬殆尽的热吻,这个吻带着一股深深的眷恋以及说不出的温柔,像是在刻意模仿什么。
被子里很暖和,丈夫赤|裸的精壮上身给予陆长青最好的熟睡环境,他闭上眼感受这吻从唇移到眉心,最终在发顶停留。
“睡吧,长青。睡醒,天就亮了。”
厚实窗帘将天光隔绝在外,让屋内一切的氛围都归于寂静。
凌乱床上,陆长青瘦削背脊紧贴着一个温热的胸膛,两人严丝合缝般契合在一起。
背后那人手臂蛮横地搂着陆长青腰,这样一个极其强硬的姿势,使得陆长青一有细小动作,男人都能在第一时间察觉。
手臂禁锢着腰,这姿势带着不容挣扎的意味,更多的像是在宣告主权。
这睡姿也让陆长青的脖颈完全展现在身后人眼前。
闹钟响了,陈元反手按掉,他费力睁开眼,若有所思地盯着陆长青修长优美的脖颈。
柔软发梢贴着陆长青的脖颈,熹微光影将发丝下的殷红吻痕照得若隐若现。
陈元看了会儿,眼里闪过一丝心疼,然后他低头在那痕迹上吻,像是安抚又像是遮盖。被陆长青枕着的手臂回弯,将人往自己怀里揉,同时掌心回收,两人瞬间十指相扣。
这几个动作让陆长青不自觉的嘤咛几声,这声一下子燃了陈元压抑许久的情绪,他猛烈地在那吻痕上啃,像是要将那块肉盖上自己的味道。
陆长青醒了,往外逃,可扣着他的手却不容他动。
“不能来了……我会死的。”
过度的采取让陆长青身体无法在早上负荷运转,因为亲吻太多,他嘴唇现在都是红的。
但在清晨一向听话的陈元这次有些反常,他神情隐在光里,晦暗不明,含着陆长青的耳垂,温柔地亲吻,像是祈求:“你可以的,昨晚不都可以吗?”
混乱记忆犹如潮水扑来,陆长青按住他,埋怨道。
“不行,陈元。”
“你有没有人性?”
身后静了一会儿,陈元轻吁一气,翻身下床,陆长青没力气管他,拉过被子继续睡,极具压迫感的野蛮身材很轻松就能将他抱起。
太可怕了。
陆长青如此想时,床垫下沉,被子被掀开。身体被平放好,陆长青睁开眼睛,看陈元打着赤膊跪在床上,一脸阴沉,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做什么?”
“上药,”不知是不是昨夜太过于疯狂,面容英俊的陈元现在看上去真像个纵|欲过度的人,眼里充满着红血丝,尤其是眼神扫过陆长青窄细腰身上的掐痕时,眼眸里的红像是怒火随时能喷出来,所以连声音都有些严肃,“躺好。”
“你又凶我做什么?”陆长青才不满陈元这种穿上裤子就不温柔的脾气,想踹他又没力气,“现在这样还不是你造成的,自己舒服的时候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