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金光流溢,向四处荡漾开来。
顿时,约莫七八个人的手脚才停了下来,只觉似乎地震一般,身型不断地摇晃。
为首的大汉见方丈发火,不由得老实了起来,装出三分委屈的样子来道:
“方丈,这个人来历不明,衣着像极了那该死的虚凝教。”
圆苦,一脸威严,厉声喝道:
“住口,即便是敌教之人,若他负有情报在身,被你们这般打死了,你们如何交待?”
这大汉眉头一皱,嘴里飘出了一句:“这?”
于是低下头也跟着劝道:
“都住手吧。”
众人被金色光波摇晃得头昏眼花之际,见大个子和方丈都叫停手,也没有人敢继续顶嘴或者阻碍。
于是散开队伍,露出了躺在地上的玄宁。
圆苦和方不羁靠近玄宁时,他依旧双手抱头,眼睛紧闭。
单单凭借肉身来抵挡僧人们的攻击,不仅如此,这还是西部帝国特遣的僧人团体,自然是个个功法顶级,除去个别的小沙弥,几乎都在合体期后期以上。
看着手上以及头上的血痕,方不羁蹲下凑了上去,嘴里骂骂咧咧道:
“你们西部帝国,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
他用手轻轻碰了一下玄宁,却发现他身体不自觉的应激颤抖。
方不羁站了起来道:
“你们这群头脑简单的家伙,这个人虽在虚凝教,但是他已经是我北部帝国的线人,你们要是再此放肆,就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到时问起责来,就得把你们统统都给抓起来。”
玄宁本已道心失衡,此时又被毒打一顿
;,一时间头脑混乱,死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方不羁则顺着他的伤势仔细地看了一看发现并没有什么大碍,于是向圆苦道:
“没有什么事,这个玄宁此时内息混乱,修为大减,需要些日子调养。”
圆苦皱眉道:
“既然是这样,那就把他安在我的住所旁边,把他身上的衣物重新换掉,不仅如此为了防止其他人对北部帝国的那位蓉蓉姑娘也动粗,把她也安在我住所旁边。”
说着,他又向一干僧人道:
“你们未经我的允许,就擅自动手打人,这是犯戒了。你们莫要忘记你们是月天宗门人,是皇家寺院的脸面,行事却如同绿林草寇,地痞流氓,你们平日里修行,修的是什么行?悟道,悟的又是什么道?‘’
圆苦训斥着,一干人都低下头不做言语。
安排整顿完众人以后,一干僧人被罚抄写心经千遍,他们离开去往书斋,玄宁则被抬往药房里看病。
此时,方不羁和圆苦还站在佛殿之前。
方不羁道:“我适才调用神识观测这玄宁,却发现他已经从合体圆满期下降到了合体期后期,此前他有过意志消沉之阶段。”
圆苦摇了摇头:
“不少以禅道二境入世的弟子都有过类似的经历。”
方不羁露出三分忧虑道: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圆苦眼睛变得深邃,一脸平静道: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将他治得服服帖帖,到时候让他把鲨嘴镇的经历全部吐出来。”
方不羁看着他成竹在胸的样子,眼睛里顿时流出期待之色。
“好的,我倒是好好看看,你这个和尚,有什么本事。”
第三日傍晚时分,医治完玄宁的两位僧人将房门关紧,便走出门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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