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教导皇子以下犯上?”
“他,当诛!”
嬴长歌语气平淡,却又带着十足的威严。
“不,不是……”
胡亥竟一时间有些慌乱了。
主要他确
;实没料到。
往日唯唯诺诺的瞎子兄长,竟然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身上竟然还散发出与父皇嬴政相仿的恐怖气势威压。
这让胡亥万万没能想到。
说好的自卑呢?
说好的唯唯诺诺呢?
可为何。
今时今日,自己的这位瞎子兄长竟然如此的可怕?
不得不承认。
胡亥心底里,开始产生了一丝丝微弱的畏惧。
对嬴长歌的畏惧!
这种情绪的诞生,让胡亥自己都无法想象。
“我怎么可能会对一个瞎子产生畏惧的心理?!”
“哪怕是扶苏……”
“也休想让我畏惧!”
“区区一个瞎子,何德何能?”
“凭借着兄长的辈分和名义,就想要来压迫我么?”
“兄长,你还太嫩了!”
胡亥深吸了口气,迅速平缓了一下极具压力的心神。
抬起头。
胡亥顶着嬴长歌一双灰白色的瞳孔,眸光充满恼怒,与嬴长歌正面对视,再也没有退让分毫。
“兄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胡亥冷声质问。
“什么意思?既然身为臣子的赵高,教导你以下犯上。”
“那么身为兄长的我……”
“今时今日,理应要扭转你的错误观念。”
“长兄如父,我有责任与义务,改变你错误的思维观。”
“赵高此人,当真是其心可诛!”
嬴长歌缓缓开口。
“兄长严重了,我的事情,就不牢兄长你费心了。”
胡亥冷哼一声,语气不善。
“不不不,一定要的。”
嬴长歌抬起右手,并伸手往胡亥的方向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