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那更像是拜堂了。“不要那么多事,又不是拜堂,还要他们俩一起磕,”她千万年不说一句话的外公,今天也开了嘴替,可温凉宁愿他跟以前一样别说话。所有人先是一愣,接着都笑了。温凉脸烧了,连忙的起身,“笑什么笑,红包红包,听响了,要大的。”她伸手‘强抢明夺’的拿了四个红包,而周宴时在她操作完才工整的挨个磕头,一个个的也都听了响。只是他这么一磕,那气氛就不对了,座上宾的眼眶都是泛红的。他是周家人,可也不是周家人了。虽然那一则声明后什么都没改变,但在每个人的心里还是钉上了一根钉子。周蓉看出了她父母的不对,虽然她心里也各种冒酸水,但还是缓解气氛的说了句,“宴时,明年这个时候可不许你一个人磕,你要带个人磕。”这意思就是要他带女朋友来。周宴时直接来了句,“刚才不是带人磕了吗?怎么,还要她再磕一遍,那她还得再要二回红包。”他一句话把祸水引到了温凉身上。这人,真是的……关她什么事?而且座上宾要的只是一个跟他一起磕头的人吗,要的是他的另一半。“你姐的意思是明年把漫漫娶回家,”外婆抹了下眼角,把话挑明。温凉想到了之前在他那儿,听到项漫入住他别墅的事,看来今年大概是好事将近了。“嗯,明年争取娶回家,”周宴时还一口答应了。忽的温凉就想不待在这儿了,她转身要走,却又被叫住了,“不要红包了?”是周宴时。傻子才不要!她停住,冲他伸手,“拿来。”“磕头啊,不磕头哪来的红包?”她的亲妈又来捣乱。温凉看着周宴时,又看了看地上的盆,她觉得这钱还是不要了。小的时候,她调皮的给他磕过头,管他要红包,可现在这个年龄了,她干不出来了。“那我不要了,”温凉收回手。周宴时掏出了一个红包,递了过来,“新年快乐。”温凉想说不要,周宴时又说了句,“是大的。”“多大的,你不要给她钱,她又不缺钱,”周蓉插话。“他们俩的事,你就别跟着瞎操操了,”外婆阻止了周蓉。温凉还是不想接,她的手一紧,周宴时握着她的手把红包给了她。他的手掌柔软又温暖,温凉的心微微发紧,她想抽回来,可他并没有松开,温凉又怕被看出端倪,找话说了句,“这么轻,不会只装了一百块吧。”“头都没磕,一百块都是多给的,宴时你以后别惯着她,这么大人了,还跟个小孩似的,”周蓉在她和周宴时之间,看不上的永远是她。温凉也都习惯了,将收到的红包摞在了一起,准备去收拾地上的两个盆,手机在这时响了。“你去接电话,我来,”周宴时替她捡了盆。温凉看到是秦墨的号码,原来是心疼她】生不生的,他说了算吗?这事她未来的老公都没权决定,她要不要生她自己作主。这话在温凉心头划过,也自动将周宴时的话忽略,赶紧的奔往了产室。她到的时候,我正紧拉着秦墨的手,这个时候我是真的疼,心中是恐惧,还有期待。“老婆,我在呢,”秦墨的手摸着我的脸,不停的安抚我。“产妇要进产室,家属回避一下,”护士提醒。可是此刻拉着秦墨的手是力量,是安全,是我缓解疼痛的方法,我甚至不知道此时疼痛的我已经把他的手掐出了血痕。“护士,我们申请家属陪产,”秦墨哪放心我一个人进去,毕竟温凉现在还没到。“你们提前申请了吗?这是要主任签字同意的,”护士十分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