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只好说替我家人来咨询的,保安直接拒绝说来这儿不需要咨询,是提前预订好的。这意思我懂,这儿不是谁想来就来的。高档疗养院果然非同一般,我连进门的权利都没有。在我想着如何进去的时候,忽的有两辆车开了过来,车窗是打开的,我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人。那个锃亮的大光头,我真的是印象太深刻了,正是那天带人去围攻秦墨的人。“去龙先生那里,”光头对保安出声。保安认得他,立即开杆放行。龙这个姓可不多见,我知道他见的人应该就是龙彪。所以他是龙彪的人,而他又去围堵秦墨,所以秦墨查到的人也是龙彪,他父亲的死也跟龙彪有关?这也太巧了?!我终是没见到龙彪,不过那个光头男也让我没有空手而归。从疗养院离开我就回了家,路上我接到了江妈妈的电话,“杉杉,听老刘说你病了,现在怎么样?”她的声音沙哑,想到我离开时,她看到江爸爸一头白发难过的样子,我知道她是哭过了。我的心现在乱如杂草,虽然我不想怀疑他们,可心底还是有膈应,但我努力让自己不往歪处想,“阿姨,我没事了,就是肠胃不好,吃了药就好了。”“那就好,我和你叔叔很担心,正想去医院看你呢,”江妈妈的话让我心里又涌出说不出的自责。他们心里都难受成这样了,居然还惦记着我。“阿姨我没事,您照顾好叔叔和自己,也劝劝叔叔,”我一想到江爸爸那头白发心里就不是滋味。“唉,”阿姨长叹了一声。我也不好说什么了,电话陷入长久的沉默。沉默的让人窒息。我在想着要不要找个话题结束通话,阿姨的声音响了起来,低颤颤的,“你叔叔这样子都是那个女人害的,就凭这个我也不会接受她。”江妈妈这话是咬着牙打着狠说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她这副样子。一时间,我后背一阵发麻,更是无话可说了。“杉杉,”江妈妈叫了我,“有空多来看看你叔叔,只有你才能让他心里宽慰一些。”这话说的让我好有压力,但我还是答应了。电话挂了,我整个人无力的倚着车座椅,整个人犹如被什么压着,动不得,喘不顺。我回到家便蜷缩在沙发里,静静的去撸这些事。串连起来,矛头都是指向龙彪的,但龙彪又与江爸爸有联系和生意往来,尤其是龙彪的疗养地方还要加密,这个更可疑。如果没有不可告人的,为什么要加密?我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不敢想,却又不由自主的想,最后想的脑仁疼。我拿过抱枕,把自己的头包起来,闷住自己。这是我遇事烦乱想不通的时候最喜欢的自虐方式,就在我闷的自己快事窒息的时候,我听到了敲门声。起初,我还以为是幻觉,直到听到外面有人叫了我的名字。我这才把抱枕拿开,起身往门口走。虽然现在是大白天,但一样会有危险,我在开门前警惕的问了句,“谁啊?”“是我,秦墨!”这个回答让我愣住,秦墨怎么回来了?还是又出了什么事?打开门我看到了秦墨,黑色的t恤,下身是工装裤,完美又养眼。“你怎么来了?”我有些呆愣。下一秒,我额头一暖,是秦墨的手覆在了上面,温暖厚实的掌心,竟让我一时间有说不出的安全感。“没事,没再烧,”秦墨说话的时间举了下手里的袋子。里面全是菜,从菜叶来看就知道是新买的。“中午煮粥,吃西芹炒肉,好不好?”秦墨如个体贴丈夫般问我。我的嘴动了动,“不用,太麻烦了,我点外”后面的那个字还没说出来,秦墨已经打断了我,“你现在不能吃太油腻。”我都不知道怎么让秦墨进的屋,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了。按吃人嘴短的说法,我在秦墨这儿已经短到不能再短了。所以也不矫情了,我端着水杯走到厨房,倚着门边看着系着围裙忙碌的秦墨,“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游乐场的事忙完了?”“差不多了,”他熟练的切着菜,不用看菜切的如何,单听那刀落板面的声音便知道功夫非同一般。“等结束了告诉我一声,”我提醒。秦墨:“嗯。”我喝了口水,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以眼为笔的把他从下到上描摩了个遍,不得不说这男人真是前面禁看,后面耐看,甚至是更好看。那窄腰宽臀的,真是看的让人容易生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