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那儿,眼睛一直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直到看的眼睛酸了才收回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尖。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是闺蜜凉凉打来的电话,“杉,在哪呢?晚饭约不约?”闺蜜温凉是名妇科医生,年纪不大,自己男朋友都没有呢,可却是名医圣手。“好啊,”我答应的痛快。那边温凉立即哟了一声,“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平时约你吃饭你都是先来一句,我问下江昱珩,今天怎么这么痛快?”我胸口一闷,这十年来,我把自己活成了江昱珩的挂件,连跟闺蜜吃个饭逛个街都要给他汇报说一声,唯恐他找不到我。可今天江昱珩的话让我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他的累赘,让他感觉到疲累。“你在医院还是在家?”我没回答,而是反问。温凉直接给了一个地址要我过去就行。“怎么了,跟你家江总吵架了?”温凉看到我的摸了吗】我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以猥琐罪进局子。我撞倒的是个少年,才十七岁还未成年,他一口咬定我对他图谋不轨。哪怕我否认,他还是咬定我摸了他。“他摸你哪了?”警察讯问的十分仔细。少年名叫周野,他看着我,手指完自己的胸,又往自己腰下指,“这儿,这儿她都摸了。”放你娘的屁!我差点骂出声,江昱珩那么帅的男人我都没下手摸过,他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屁孩子,我摸他?警察又看向我,没等他问我就主动否认,“我没摸他,只是不小心撞到了他。”“你喝酒了?”警察看着我的眸光意味深长。这个社会,男人醉生梦死都是正常,女人喝点酒大多都会被觉得不正经。我点头,“喝了。”“喝了多少?”警察问的这个问题,真不知道跟眼前的事有什么关系。不过我还是老实回答了,“一瓶啤酒。”警察露出不信的眼神,我立即想到了好友温凉能给我作证,可偏偏就是这么巧,在我跟小屁孩趴在地上纠缠的时候,温凉给我发了条信息被召回医院去救一个出血的产妇了。我明白警察的意思,再次解释,“我没有喝醉,更没有借酒醉占这小屁孩便宜。”警察记录下我的话又看向了周野,“你确定她摸你了,说谎和诬陷都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当然确定了,”周野真是牙硬的不行,我气的真有站起来暴打他一顿的冲动。没等我将这想法付诸行动,周野突的眼睛一亮,“姐,你来了?”他未成年肯定要被叫家长,我转头想跟他的家人解释,嘴还没张开,却在看到来人时愣住。来的是一男一女,女人一头黑长直的长发,身上是白色的裙子,绝对绝的白月光典范。她叫周彤,我知道她,而她身边的男人竟是江昱珩。“周野,你怎么回事?”周彤一脸焦急的问向少年。周野没有回答,而是冲着江昱珩噘了下嘴,“姐,这是新姐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