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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第1页)

他描述完,白衣的蒙面女子立马冷笑出来:“这不是中邪,是诅咒。”此话让人心惶惶,又听她道:“那个人偶就是普通的人偶,你再怎么毁都没用,令公子该痴迷还是痴迷。”说到此,谢无衣插话:“令公子喜好牵丝戏不为过错,所谓术业有专攻,便让他钻研此行又有何不可?”“当然不行,他是我唯一的儿子,身份高贵,怎么能去做戏子呢,而且他去做了戏子,我这产业该交给谁?”季老爷窝火,又不便多发牢骚,沉思了片刻,觉得诅咒之说有些靠谱,向白衣女子靠近了一些:“姑娘能否明示?”“我家先生之前问过老爷季家为何要严禁牵丝戏,老爷不肯说,既然不说,这诅咒如何能解?”季老爷面露犹豫:“此事是祖上的事宜,老祖宗有令,不能说啊……”还没说完,听许轻蝉打断:“能否带路前去看看祠堂里的那副画?”“这个不行。”他立即一瞪眼:“季家祠堂岂是外人能随便进出的!”许轻蝉却充耳不闻,轻车熟路的扭头便走,季老爷吩咐下人阻拦,然但见一众仆人上前,许轻蝉略略抬衣袖一挥,他们便栽倒在两侧,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当此情景,谢无衣拉了君离跟在后面,回头笑呵呵的解释:“我这徒弟的脾气比较大,但只有她能解决你的问题。”“为何?”“解铃还须系铃人喽。”季老爷面色一白,在丫鬟的搀扶下,也慌里慌张的跟上了。没过多久,季夫人以及妾室等全都到齐,祠堂里人头攒动,都望着那个白衣女子,她站在偏厅,正仰头看着画像,画像中的白衣与她的衣着浑然一色,她站在那里,好像下一刻就要走入画中。然后,她缓缓回头:“为何要将这画像挂在偏厅?”声音一改平日的温婉,多了几分凌厉与霸气。“这……是个外人啊,能挂在祠堂已经不错了,怎么能进正厅呢?”季老爷解释。“呵,外人。”她仰天一笑:“可是这个外人,曾经是你先祖府上所有人跪着迎进来的!”“你怎么……”季老爷的话没有问完,因为后面不用问了,眼前的白衣女子一抬手,扬起了面上白纱。牵丝戏(2)满堂震惊,见许轻蝉眉端一扫,向季老爷看去:“季桑榆是你什么人?”季老爷思索了一会儿:“太太太太……这是季家祖上六代的先人了。”边回答着,边用余光瞥向她身后的画,画像中与她一模一样的女子发髻旁边,红色的落款,落的正是季桑榆的名字。他从商多年一贯精明,知晓这女子不是普通人,又见她满身戾气,先一步躬身赔礼:“若是季家先祖有愧对姑娘之处,晚辈给您赔罪。”“愧对之处?”许轻蝉冷笑:“你祖上传下来的,就一句愧对?”他没明白什么意思,忽听女子厉声命令:“为何禁令牵丝戏,说!”“这,这是因为……”他骇了一下,迟疑着:“我们有一位先祖痴迷牵丝戏,抛妻弃子,一生都没回来,是以……”话说到一半,暗自叹息起来,想自己的儿子此番情况,与那位先祖如出一辙。唯有不同的是自己儿子尚未娶亲,但他不顾白发父母,说什么都要走,与抛妻弃子也没什么两样啊。“仅仅如此?”许轻蝉发出一声冷哼,一甩衣袖:“把这幅画挂到祠堂正厅的正中央。”这话迎来人群嘈杂,那正厅中央,可是一手创立了季家繁荣的人,他在当时是朝中重臣,一品的大官,在他上一代的季家,还只是普通百姓,因为他的存在,季家突然就站在顶端,而后一代一代的越发昌盛。这位“开山”先祖,正是季桑榆。季老爷制止了人群的骚乱,又向她行了一礼:“姑娘是想要将您……不,是这画像与先祖的牌位放在一起?”“不是放在一起,是将他的拿走,换上这画像。”许轻蝉冷冷回头:“否则,季家的诅咒永远存在,季桓云游之后再也不会回来,季家从此绝后,几代昌盛毁于你手。”“这……”“你为何犹豫?”许轻蝉的语气咄咄逼人:“季桑榆他不是抛妻弃子吗,你们为何要供奉他?”季老爷一头汗,没错,“开山鼻祖”是这位季桑榆先祖,抛妻弃子为了个牵丝戏再不回来的也是这位季桑榆。季家对他有褒有贬,但他从流浪的难民一跃而成为朝中权贵,对于季家的贡献也是最大的。若是其他人,为了孩子换也就换了,可是作为季家后人,侮辱先祖他唯恐遭受报应,情急与无奈之下,壮着胆子发问:“姑娘对先祖究竟有何记恨,晚辈愿力所能及补偿,若是……先祖确曾经酿成大错,晚辈自会……遵照姑娘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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