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好。”祁言酌笑不达眼底,“这是一举两得的办法,我举双手赞同,之后这件事就一笔勾销。”谢瑾元看上去是为他们说话,实际上是在害他们,让他们去清理充满信息素的房间,跟让他们去死有什么区别?这次不等他们辩解,护卫们就强行把人扔进去,四个老头在吸入浓烈又抢人的信息素后直接晕了过去。祁言酌嫌弃地踩在他们身上,轻轻啧了一声:“这么弱,真是无趣,一点也不好玩。”谢瑾元不喜欢别人呆在他的房间,马上就让卞晨和卞朝把人扔出去,然后带着祁言酌去见谢瑾瑜。没想到谢瑾元能这么快度过易感期,谢瑾瑜看到的人时候还有些吃惊,不过在看到祁言酌侧颈上的标记后就明白了一切。谢瑾元带祁言酌来见谢瑾瑜主要是想让他认识秦浩勋,他未来的弟夫。刚才就听零号说起过,所以祁言酌看到人后也不觉得惊讶,只是笑着说:“瑾瑜哥,你们真的很般配。”两人说了一些家长话,又把秦浩勋介绍给祁言酌认识后,谢瑾元就开始谈正事。谢瑾元之前的重心都是放在巩固皇位上,而现在皇位已经坐稳,那么就该把重心放在查凶手上,只有尽快解决凶手,祁言酌在银月才会安全。目前凶手已经锁定在四位家主身上,那么调查的范围就小了很多,不过那四位都是人精,不会轻易露出破绽,而且他们背后也有一定的势力,否则不可能成为四大家族。贵族和皇室之间盘根错节,牵连很深,所以谢瑾元轻易不会动他们,尽管双方再看不顺眼,还是得保持着面上的和平。要查他们,就需要外部的力量,而秦浩勋作为银月未来的女婿,就是做好的人选。谢瑾元不是相信秦浩勋这个人,而是相信他对谢瑾瑜的爱。“秦浩勋殿下,我需要动用你的势力帮我查凶手。”“陛下需要,我一定全力以赴。”前国王和王后在世的时候对秦浩勋就很好,银月和曦阳的关系也很不错,于公于私秦浩勋都有理由帮助谢瑾元。只是银月和曦阳的关系,以及谢言夫夫和秦全夫夫的关系很微妙,这种微妙就跟商场上交好的家族一样,始于利益,终于利益。所以在谢言夫夫死后,秦全和谢瑾元的关系就变得跟他们当年一样。从利益出发,秦全不会同意秦浩勋蹚浑水,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那么秦浩勋的帮助就只能私下秘密进行,而这也正合了谢瑾元的意。秦浩勋问:“陛下觉得他们四人谁嫌疑最大?”“目前还无法下定论,每个人的嫌疑都很大。”“对。”祁言酌说:“赵华荣胆子最小,经常出洋相,看似最不可能,但不排除是他的伪装,蒋承福最沉得住气,也最讲理,但不叫的狗会咬人,沈奕最沉不住气,对瑾元哥哥的敌意最大,有可能是在误导我们,凶手不会把敌人写在脸上,周泰民最圆滑,最会看势头,看上去不像是会干这种事的人,但越是不可能的人就越有可能。”“所以,根本无法判断到底谁才是凶手。”短短一个月祁言酌就把四个人的秉性摸透了,谢瑾元很是吃惊,他摸摸祁言酌的头,眼里满是赞赏,“小酌真棒。”祁言酌蹭了蹭谢瑾元的手,“嗯,为瑾元哥哥分忧我很高兴。”祁言酌爱玩,谢瑾元不反对,但他不希望祁言酌陷入危险,“小酌,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保护好自己。”“知道了,瑾元哥哥说了很多遍了。”“多少遍也要说,我不想小酌受伤。”“那瑾元哥哥就加把力,赶紧把幕后之人揪出来。”幕后嫌疑人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充分认识到一个问题,祁言酌不是容易的对付的主,有了上次的教训就不敢再跟他有正面的冲突。于是四个人又聚在一起讨论后续的问题。沈奕:“绝对不能让祁言酌坐上王后的宝座,否则以后我们都没好日子。”周泰民:“说的轻巧,你没看到他脖子上那个标记,你什么时候见过陛下标记别人?如今陛下不但标记了,还标记在这么显眼的地方,摆明了就是在告诫我们,祁言酌是他的人。”沈奕:“话虽如此,但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王后的宝座落入一个外人手里?”赵华荣被搞怕了,有点不敢参与他们,“不然还能怎么办?我们又不是他们的对手。”再说了,祁言酌不当王后,也不一定就能轮到他们赵家,实在不值得冒险。沈奕:“不是对手就什么都不做了?陛下现在本就专断,要是让祁言酌坐稳了后位,那陛下就会得到星落的支持,陛下的势力再扩张一些,到时候恐怕银月就容不下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