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宁岁言羡慕的看着他,打架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是oga。是个人都不会往这方面想吧。“算了,不想这个了。”宁岁言无奈往后指了指:“他怎么办?”一直缀在他们身后的alpha——纪渊突然快步跟上来,一声不吭地站到了宁岁言身边。说实在,要是被谈任知道,自己花钱买人,他就完蛋了。纪渊不答,只盯着他,一副理所当然跟他走的模样。“你……你不能跟我走。”宁岁言忙摇手,眼巴巴望着凯特:“救救我。”“你们家这么大,就肯定有容身之处吧?”“可能不太行。”凯特挠头,“我父亲最近一直在家,我也没办法把他带回去。再说你不是一个人住吗?”宁岁言眨巴眨巴眼,闭上嘴。他能说自己现在跟谈任住一起吗?肯定不能。“要不跟我走吧?”全沭想了想,“他是战俘的话,我还是把他带去给成缙校长看看。身份不明,你们贸然带回去确实不妥。”“我先带回去审审,看能不能查到点什么。”全沭看着他,有些头疼,“这家伙刚刚说完自己的名字就不说话了,不会是个傻子吧?”宁岁言觉得不像,现在近距离接触他更觉得这家伙眼熟。可是纪渊的名字他完全没听过。“那就麻烦你了。”让全沭审审也好。乘着晚风宁岁言偷摸着进了门。“岁岁回来啦。”311迈着小短腿就出来。“嘘嘘。”“嘘什么?”谈任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宁岁言心里咯噔一下。不是说去军部了吗,怎么今晚还回来了。完蛋啦!屋里只亮着壁灯,暖黄色的光在房间铺开,谈任坐在沙发一角。他穿着睡衣,神色平静,手里翻看着他从星徽借回来的书。“你还没睡啊?”宁岁言站在门口,心虚得很。谈任抬头,眼神静静落到他脸上:“解决了?”“啊?”宁岁言顿了一下,“哦……解决了,就是小事。”“小事?”谈任放下书,“两百万的小事?”宁岁言一噎,“真的没什么事嘛,要不算我借你的?”脑袋飞快地思考该怎么岔开话题:“你怎么在看我的书?有什么心得吗?”“检查进度。”他合上书页,“不想说?只要不是违法犯罪不想说也行。”宁岁言呼吸一顿,脚步一僵:“呃”“怎么?违法犯罪了?”谈任眉梢挑起。买了个战俘算是违法犯罪吗?“没有,就是,不太好定义”宁岁言声音越来越小,试图用笑掩盖心虚。谈任看着他,“你这样子,像是在外面又找了个alpha。”“……”宁岁言整个人都僵住了。不是吧,谈任难道都知道了?怎么一猜一个准。“怎么,也不好定义?”谈任依旧是那副平静的语调。可宁岁言总觉得里面有股山雨欲来风的架势,只见谈任淡淡点头:“看来,你全都干了?”“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宁岁言一脸苦相,委屈巴巴坐到他旁边。“没什么事的嘛。”宁岁言拉着他的手,摇了摇:就是一点小纠纷,而且我说了你说不定还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谈任将他抱住,搂进怀中。“嗯,身上有alpha的味道?”这语气,声音虽然在笑,可他感觉不到一丝温度。宁岁言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坦白,我坦白!”他慌了,但是谈任没给他任何机会。磅礴的alpha信息素已经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是真的很喜欢谈任的信息素,在接触的第一时间他身体就软了下来。谈任易感期过后,宁岁言再次接触到这么浓的信息素。好刺激了啊。他浸出眼泪,靠在男人精壮的胸膛,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是惩罚吗?这家伙,总不会是因为他身上有其他alpha的味道吧。“坦白?”谈任嘴角勾着笑,温柔的帮他整理着额前的碎发,“半夜去黑市,暴露身份,买了个敌国alpha回来,还想着隐瞒。”宁岁言现在脑子浆糊一片,良久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兴师问罪。他果然都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宁岁言声音带上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哭腔。拍了拍他的背,谈任举起他的手臂,手腕处的赤银泛着幽光:“赤银有定位。”宁岁言懵然反应过来,原来根本瞒不住他。他并不反感被监视,特殊时候,一些特殊手段是应该的。只是“那你都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不来帮我,你知不知道,他们还拉我,还想欺负我。”宁岁言越说越委屈,反而指责起谈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