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怒目而视的牧歌,说再多的话她都不相信,凤栖梧想用温柔融化她的怒气。凤栖梧的冰冷的薄唇触碰了牧歌的樱唇,他灵巧的舌在牧歌的檀口里一阵翻江倒海的狼吻。被点了穴的牧歌无力反抗任由凤栖梧肆意抢夺。吻了好一会儿,凤栖梧的舌才从牧歌檀口里退出来。牧歌蓝眸里湿润一片,凤栖梧才知道这样更加伤害了牧歌。他解开了牧歌的穴,牧歌嘤嘤哭泣起来,带着疯狂的怒气吼道:“我恨你!凤栖梧!我恨你!你到底把我当作什么了?无聊时解闷的花生米还是暖床泄欲的工具!不管是王府里还是王府外你的女人成千上万,只准你花心滥情我就不可以找别的男人吗?告诉你我的男人多着呢,你在我心里什么也不是!”别的凤栖梧还可以忍耐,牧歌说自己有别的男人,这即使是气话,凤栖梧也难以忍受,他的赤眸发出寒光,薄唇紧抿,他极力压制住怒气。他的手圈在牧歌的肩上,温柔道:“影儿,不要说这些好吗?我们这就回家,一切误会都会冰释的!”“回家?凤栖梧你不要忘了你已经休了我了!我已经不是你的王妃了!从此以后你我再无瓜葛!”牧歌说得这么绝情,凤栖梧真恨牧歌那张伶牙俐齿的小嘴,他邪恶地堵住她的嘴。一番强取豪夺,凤栖梧感觉有一股暖流流经全身,他已经分不清是温泉的效果还是多天未近女色的情欲在喧嚣。牧歌被凤栖梧死死地禁锢着,任他抢夺。牧歌左右扭动身体抵抗着凤栖梧,情欲被打断的男人最为愤怒,他什么都不顾再次点了牧歌的穴位。一吻结束后,他把牧歌抱坐在温泉池的边沿上,一只大手开始粗暴地剥落牧歌的衣袍,熟练的长指很快让牧歌衣裳尽落,赤身裸体被凤栖梧搂在怀里,他粗粝的大掌所到之处都撩起一阵带点的触感。牧歌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凤栖梧撩拨,在她看来这和强奸无异,她耻辱地逼上眼睛,一滴温热的泪无声滑过眼角,滴入温泉池,无影无踪了。凤栖梧的大掌游移到牧歌的粉嫩的敏感地带,细细地轻柔抚摸这花穴。很快,她的身下已经泥泞不堪,凤栖梧的热龙没有丝毫的懈怠,长驱直入,直捣黄龙。情欲的滋味总是让他尝不够,特别是和牧歌在一起他非常满足和充实。都说女人是男人身上掉下来的一根肋骨,牧歌就是凤栖梧的肋骨,得到了她才觉得人生是完整的。一阵阵抽送,牧歌的身下不断收缩,强烈的刺激相互激荡,凤栖梧最后心满意足地把热液喷洒在了她的身体深处。一场情欲过后,凤栖梧的身下又有了感觉。他把累的浅睡过去的牧歌抱起来,翻了个边,没有任何前戏,他从牧歌的身后刺入,浅睡的牧歌痛得美眸骤然圆睁,可是被点了穴想动想喊都不行。凤栖梧紧贴着牧歌玉滑的背,一次次地挺入,她紧致的花穴已经难以承受了,香汗布满了她的美背。不知道过了多久,凤栖梧才疲倦了放过被折磨得花容尽失的牧歌。牧歌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支离破碎了!她和凤栖梧只剩下情欲的纠缠了,每一个肌肤的触碰都让她饱受煎熬。凤栖梧抱着牧歌浸泡在温泉里,两个人沉沉入睡。凤栖梧感觉进入了一个如梦似幻的地方,那个地方就是这座雪山,没有那么多千奇百怪的蛇形石头,而是有成千上万条各式各样的蛇盘绕在雪地里,山岩上,树梢上。凤栖梧在梦里见到一个和自己生的一模一样的男人,他拥有王者的霸气正坐在众蛇之中,发号施令,众蛇马首是瞻,听命与他。不知道底下的小蛇妖对他说了什么,他不由得勃然大怒,赤眸内的寒气瞬间射死旁边几条无辜的蛇妖。看到这个情形,凤栖梧就感觉那个男人就是自己,他的魂魄就好像瞬间附在了那个男人身上,他的怒气就是凤栖梧的怒气。时光飞梭,轮回几世,逝去的几千年前的记忆在凤栖梧的梦里在现。梦里。只见地下的小蛇妖对那个和凤栖梧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俯首说了什么,很显然他是这雪山上的蛇王。然后他勃然大怒。他摇身一晃就消失了,接着他找到一个白衣女子,那女子和牧歌长得极其相似,两个人发生了激烈的争执。然后男人盛怒难消,发动妖法一挥掌就打死了白衣女子。从此以后,这个蛇王不再相信任何女人,他仰天咆哮对雪山下了魔咒,只要是女子到了这雪山必死无疑!梦还在继续。有一天雪山上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是金龙!他为了给白衣女子报仇和蛇王大战了几天几夜。金龙虽占据上风但元气大伤,蛇王受的创伤难愈他弃去真身甘愿受轮回之苦以待他日重新回归。蛇王一走,雪山上的小蛇妖就化作了石头,他们在等待蛇王复活时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