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梧气极,一个拳头就把走廊旁的栏杆砸了个稀巴烂!孙管家看着怒发冲冠的王爷惶恐不已,不敢吱声。宴会结束后。凤栖梧走到牧歌的房间,看见了她静美的睡容,现在他已经没有心思来欣赏她的美,满腔的怒火得不到宣泄,他是不会罢休的!“女人!你给我醒来!”凤栖梧大声怒喊还在睡觉的牧歌。哎!牧歌已经开始了深度睡眠,此刻的她睡得美美的,雷打不动。见喊了几声没效果,凤栖梧二话没说就端起桌上的冰凉的茶水泼到牧歌的朦胧的睡脸上。冰凉的茶水让牧歌打了个寒战,水流进鼻腔把她呛了个半死。难受的感觉突然袭来,牧歌被迫醒来!“咳咳。咳咳咳…好难受”激烈的咳嗽让牧歌上气不接下气,像要溺水而死的人。凤栖梧就那样冷眼旁观地站在窗前,牧歌马上就明白过来,自己是哪里又惹了他,大半夜的还来破茶水,难道他还想强欢吗?牧歌气不打一处来,仇恨地盯着凤栖梧看,劈头盖脸地质问:“你到底想干嘛?我好不容易睡着就被你弄醒!现在宴会应该结束了吧,你那么多女人就随便找一个睡啊,为什么又来我这里!你这个王爷怎么这么过分!”在一个等级森严的时代里,牧歌对凤栖梧的质问已经是犯了大忌,居然对自己的丈夫大不敬,何况她的丈夫还是个权倾朝野的王爷。要是在平时牧歌这么说,凤栖梧因为爱她之心可能会找到多个理由最终原谅她,可是今天凤栖梧是真的误会了,他觉得既然这女人这么喜欢,他得不到的就毁掉好了!凤栖梧冷笑一声,呵斥道:“本王来这里还用得着王妃同意吗?王妃每天睡得糊里糊涂的房间里可有什么东西丢了?”牧歌被气昏了头,没想到自己下午把一些首饰带出去,想都没想就气冲冲回答道:“我的东西都在!哪有丢什么东西!王爷你真是大晚上没事做找我麻烦吗?你想惩罚我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让人厌恶!”她说“让人厌恶”的时候,凤栖梧的心寒了十分,无情地看着牧歌,狂狷大笑。“哦?王妃说没丢,那本王怎么在玉楼看到了王妃的首饰呢?你这女人可真会装啊!说!有什么阴谋,偷听我和大臣的谈话!还是和黄芪在那里边幽会边偷听?”凤栖梧又重新打量一下牧歌,恐怕也只有像她这样娇小的女人可以轻松钻出狗洞,现在凤栖梧更加相信这个小女人背着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牧歌一听就傻了!他这么快就知道是自己了!该怎么解释呢?话一出口,牧歌就后悔了。她没有承认自己出去,假装说是怕王爷责罚才不敢说出自己的首饰丢了得事,她欺骗凤栖梧说自己什么地方也没去,更别说是私会黄芪了。凤栖梧平生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人欺骗,不论任何人都不行!这是大忌,可是牧歌犯了,必然免不了要受尽折磨!见这小女人打死不承认,凤栖梧眸光阴沉泛着冰冷,他杀人的冲动都有了,眼睛因为愤怒充血看起来恐怖极了,牧歌感到凤栖梧气场暴怒有杀气,低着头不敢作声。凤栖梧一手狠毒地勒住了牧歌的细脖,仿佛只要一用力就能把她掐死!爆烈地吼道:“事到如今,还想抵赖,你不想活了!来人!家法伺候!”听见凤栖梧说传家法,牧歌脑袋嗡嗡作响,心想这下完了,这家法不会要了自己的命吧。门外的孙管家已经领着一伙家丁闯了进来,把牧歌捆绑着带到了另一个地方。牧歌想说明真相出口求饶已经来不及了,凤栖梧是铁了心地想惩罚她,逃是逃不掉的。牧歌立刻反应过来凤栖梧竟然把自己带到了藏书阁的地牢,这是关青儿和“容嬷嬷”的地方,看来今天非死即伤了,想到伤痕累累的自己,牧歌颤抖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害怕死亡了,可能还有一些留恋。家丁听从孙管家的命令把牧歌绑在了地牢里的一个木桩上,他们绑完了牧歌,站在旁边黑着脸盛怒难消的凤栖梧就示意孙管家带着家丁退下。这阴森森的牢房现在只剩下凤栖梧和牧歌两人,空气里都是火药味,只要其中一方动怒就能马上爆炸。牧歌不敢说话,她怕激怒了凤栖梧,这个男人现在很危险。凤栖梧也不说话,这种气氛就更恐怖了。牧歌看见凤栖梧拿了案上的牛皮鞭!难道他想拿鞭子抽自己?牧歌心头颤栗。这是什么破家法对女人太残忍了!牧歌害怕了想出言阻拦,话还没说出口,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鞭抽,身上单薄的内衣破烂得不成样子,本来白皙如玉的肌肤已经皮开肉绽,刺痛了牧歌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