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牧歌的衣服变成一块块惨不忍睹的布条被扔在了地上,白璧无瑕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凤栖梧盯着牧歌背上的红色花样胎记看了一眼,上次被墙上的剑所伤的地方已经结痂了,一丝疼惜闪过,他冰冷的唇在那结痂的肌肤上如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牧歌总算松了一口气,原来凤栖梧不是想要侵犯自己呀。就在牧歌还在庆幸凤栖梧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的时候,只见凤栖梧毫不怜香惜玉地张开利齿狠狠咬住了牧歌背上的另一处光洁的肌肤。牧歌疼的心都在流血,“啊…”地叫喊出声,泪水不受控制地覆盖了整个花容。那本白皙水嫩的肌肤上被盖上了一个血牙印,凤栖梧满意地在牧歌耳边邪恶道:“我说过,你是我的。疼吧,这是我给你的印章,让你时刻记得你只能属于我。”这男人太狠了,咬得那么深,牧歌心里咒骂一声,泪眼朦胧地看向凤栖梧。她眼中的痛苦和厌恶触动了凤栖梧的心,有些不忍和怜惜,但是愤怒让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不顾牧歌肩上新添的伤,凤栖梧一把把牧歌抱去了床榻上,将她死死地压在了身下。牧歌一边捶打着他,一边愤怒骂道:“混蛋!你无耻,滚开啊…”凤栖梧全然不顾,邪魅一笑,道:“乖乖听话,你不想救你大姐了吗?嗯?”这男人竟然在威胁自己,想用霸王硬上弓这么卑鄙的方法得到自己。可是牧歌又有什么法子呢?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只有指望凤栖梧帮忙救出大姐了。思此,牧歌放弃了反抗。一脸绝望受伤地看向阴晴不定的凤栖梧。见她放弃了反抗,凤栖梧加快了索取的步伐,不一会儿,牧歌已经不着寸缕躺在凤栖梧健壮的身下。他抵开牧歌的膝盖,分开她的雪白纤细的长腿,然后曲起她的长腿,男性雄风贴在美丽的桃源洞口,一切准备就绪,就等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已在情理之中。牧歌真切地感觉到了身下男人的坚挺已经蓄势待发,一滴委屈不堪的泪滴落在棉被上,消失无踪了。她屈辱地闭紧双眼不愿看着眼前这个卑鄙的王爷,似乎心里对凤栖梧有过的一丝动情都在此刻都烟消云散了。牧歌的心一片死寂,如果秦风没有死那该多好啊,那么自己就不会莫名其妙穿越到这个陌生的时代受这种折磨了,现在的自己身心俱损,此刻死亡对自己来说都是奢侈。一个人如果只为自己活该是多幸福的事啊,可是不能,即使不在乎自己的生死,牧歌还是不能做到不在乎花韵的死。一个如今只剩下一个妹妹可以依靠的花韵是那么可怜,牧歌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她被凤邪弄死。善良的牧歌真的只能被迫承欢于凤栖梧身下了吗?就在凤栖梧低吼一声,准备挺身进入的时候,牧歌的肚子这个时候饿得咕咕直叫。凤栖梧布满了的赤眸晃过神来看着牧歌的脸。只见牧歌双眼紧闭,眼角还残留着泪渍。凤栖梧才理智过来,自己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对喜欢的女子做出这种强硬的事来。她是怎样的不甘心不情愿,而自己却在拿救人威胁她就范。这绝不是他平时的处事风格,面对这个女人自己就变得陌生起来。凤栖梧拭干牧歌眼角的泪渍,预期的长驱直入没有到来,牧歌睁开眼来。只见凤栖梧抱起她娇弱无力的身体坐起身来,下床拿来了干净的衣裳和草药。牧歌开始庆幸自己的肚子在这么个恰当的时候叫,让凤栖梧突然停下来。牧歌暗暗在心里说着:“肚子,肚子,谢谢你救了我啊。”凤栖梧像个专业的大夫一样为牧歌肩上的新伤口上了药,牧歌在想如果凤栖梧平时都像包扎伤口这样的温柔对待她,她或许会真的爱上他。只是这想法牧歌很快打消了。包扎好伤口,凤栖梧就把拿来的衣裳往她身上套,牧歌不依不饶,气恼道:“我自己来!不劳王爷大驾!”凤栖梧不依,继续帮她穿衣服,态度温和了许多“你受了伤,我来!”牧歌狠狠瞪了他一眼,所有委屈都宣泄而出:“这伤还不是你给的吗?现在又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什么意思啊?王爷,你能不这样喜怒无常吗?我消受不起!我看到你就讨厌。被你这样逼迫,还不如给我一刀。黄芪是我的朋友,我和他在一起怎么了?碍了你的眼了吗…”没等牧歌说完,凤栖梧就打断了她的话,赤眸中第一次在幽寒中带着些许真挚的柔情,他托起牧歌娇美的容颜,郑重道:“女人,我喜欢你了。从今以后你只能是我的,知道吗?如果你让别的男人碰了或者你碰了别的男人,那么我的愤怒你是无法承受的!今天只是略施惩戒。你要牢牢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