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虽有万分不情不愿,但此时也已是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只得放弃了反抗。毕竟是自己厚着脸故意皮靠近凤栖梧,被他圈禁在怀里也是自找的。对,不能想那么多了,迷惑凤栖梧让他救出花韵放青儿一条生路才是最重要的。思此,牧歌若弱柳扶风的手臂像缠绕大树的花藤一样缠缠绵绵饶住了凤栖梧的脖子。对着他氤氲着雾气的赤眸,她妖媚一笑,风情万种,羞怯地低下头,灵巧如蛇的粉嫩小舌轻舔了凤栖梧白皙的颈项。那细细密密的轻舔无疑是在撩拨着凤栖梧善于隐藏的情愫。凤栖梧的手抚上她白嫩的细脖,极力用清明的声音掩住暗哑,道:“女人,决定做我的女人了吗?你这样妖娆的样子可真叫我爱不释手。”牧歌保持冷静,假意把头埋进凤栖梧的脖颈里,贴着他白皙如玉的耳,呵气如兰道:“王爷,其实做你的女人很好,我早就期盼已久呢。开始没答应你,是因为害怕我答应得越早就你不懂得珍惜我。毕竟王爷从不缺女人,害怕失宠是常理。还有我次次咬王爷可不就是想让王爷对我恋恋不忘嘛。”牧歌说完这一席话自己都觉得全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看这男人应该也受不住这种诱惑。可是也说不准,这男人家里女人一大把,这个样子的挑逗会不会太低级了点?牧歌有点怀疑,但是凤栖梧的反应立刻告诉了她,这个男人动心了。感到凤栖梧平时如千年寒冰一般的身躯开始开始有了有了点温度,牧歌又喜又忧,喜的是情动的男人就更容易相信自己,救出花韵就简单了;忧的是这男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既然是自己开的头恐怕他得不到满足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凤栖梧闷哼一声,霸道地吻住了牧歌的粉色红唇。问过唇之后,他倔强的薄唇有四处流连在牧歌的鼻翼,额头,柳眉间。这样细细密密爱不释手的吻,就像在呵护一个自己挚爱的女人,吻重一点怕伤害了她。吻轻一点又不尽兴。他是怎样的情绪,牧歌不得而知。她只是一遍遍告诉自己要保持冷静不要迷失在男人的诱惑中。如今所有的节奏都掌握在凤栖梧手中,牧歌心里隐隐觉得要适可而止了。她把头从凤栖梧的唇下移开,小鸟依人地窝在凤栖梧的臂弯里,魅惑一笑“王爷,我现在哪有心情和你那样做啊,我担心自己的大姐会被凤栖梧虐待。王爷如果喜欢我就帮我救出她,好吗?还有青儿,王爷就不能饶恕他一次吗?好嘛,答应我嘛。”牧歌就像一个撒娇的小女人,希望能哄动凤栖梧一时心软。还木有一个女人在敢面对凤栖梧的冷面无情时还能大胆地对他撒娇,这对于凤栖梧来说的确新鲜,以往凤栖梧只觉得对女人就应该树立威严让她们服从就行。可是眼前的女人让凤栖梧想要更多,不只是身体而已。凤栖梧对上牧歌故作掩饰的蓝眸,那蓝眸中有着一丝狡黠的光,他的鹰眸精明非常,阅人无数,善于察言观色的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牧歌是在伪装。他心里有股怒气在爆炸,这女人真是可恨居然敢欺骗自己,答应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女人就那么难吗?笨女人,我是不想让你担心才对你隐瞒了一切,即是你不说我也会帮你救出你的大姐。从芙蓉浦那一夜我就不想放过你。不仅是你身体的美好也因为对你有种莫名其妙的爱恋。这些话凤栖梧只是在心里暗想着,始终不愿说出口。有时候一些事情不明明白白说清楚只会加深隔阂,让两个有情人渐行渐远。或许有情人都是这样患得患失,觉得第一个表明心意的人就是手下败将,就要永远绝对服从另一个人。可是凤栖梧不明白,爱情不是战场,没有谁赢谁输,如果有情人都不能互诉衷肠,那在感情的世界里永远都是白痴。凤栖梧面无表情地说“女人,我答应你了。今天我突然没了兴致,你走吧。我想继续绘画了,不要打扰了我的清静!”得到凤栖梧的应允,此时牧歌比穷了大半辈子突然中了五百万的彩票还开心。柳眉微扬,水眸闪着光亮,凤栖梧看得失了神,快乐的牧歌像个无忧无虑的嬉戏在大森林里的小精灵,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牧歌完全没想到凤栖梧突然间又不想要自己了,这男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这样也好省的被他吃干抹净,他毕竟不是秦风,和他做那种事只会让她痛恨自己背叛了秦风。谁知凤栖梧的心呢?他不大喜欢勉强,心甘情愿的服从才是他真正想要的。虽然他王府中有美女无数,他从没有对哪个个女人这么在乎,迫切地想完全占有她,不准她离开自己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