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意,但听者有心。江恒心下一紧,没控制住手上的力道,猛地一捏,茶水溅上虎口,烫得江恒一激灵。“诶?!怎么了这是?”纪蓉刚想拉过江恒的手,急救室上方的红灯突然熄灭,随即房门洞开,文欣推开急救室的门,开门见山道,“小怿没事了,不用担心。”面前三人的表情都肉眼可见松了下来,连江恒一直紧绷的身体,也终是放松下来,他赶忙应声道,“那我们可不可以……”像是早料到会有这样的问题,文欣继续说道,“小怿的精神状态才刚稳定,现在还十分敏感,进去看望会打扰到他,我给小怿服用了安睡剂,让他好好休息吧。”话音刚落,江恒神色一暗,他从虚掩的门缝中偏过头望去,秦怿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左手背上扎着针管,药瓶里的药水有节奏地从高处落下,顺着管道流入静脉,和他之前从南部森林回来时的场景如出一辙。秦怿的脸色仍煞白得没有血色,被子压在身上看不太清胸腔的起伏,要不是左侧的心电图像过山车般起起伏伏,他就像已然没了气息。江恒喉咙一紧,这是秦怿出言反驳江恒踏入直通领袖办公室的专属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