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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老族长跪求要收她当孙女(第1页)

春寒裹着雪粒子在窗缝里钻,靠山屯的夜比往常更冷,风刮过屋檐时出低哑的呜咽,像谁在暗处抽泣。

屋内陶壶口升腾的热气带着水汽扑上窗纸,又凝成细小的水珠滑落,留下蜿蜒的痕迹。

林英刚把最后一瓢热水灌进陶壶,就听见院外传来抽噎声——是花婶的哭腔,带着破风箱似的喘,一声声撕扯着寒夜的寂静:“张大夫,求您行行好,小翠烧得说胡话,您给副止咳散……”

她抄起门后的猎刀就要出去,手却在门闩上顿住。

刀柄的冷铁触感从掌心蔓延到臂膀,让她心头一凛。

窗纸映出花婶佝偻的影子,蓝布衫沾着草屑与泥渍,怀里的小翠烧得迷迷糊糊,小脑袋直往她怀里拱,唇色青得像冻透的山葡萄,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只偶尔传来一声断续的轻咳,像枯叶在风中颤抖。

“穷鬼也配吃参?”张有财的破锣嗓子炸响,带着浓重的酒气,“上个月欠的药钱还没结清,倒来讨新的?滚!”

门“砰”地撞上,震得窗纸簌簌抖动,花婶的啜泣混着小翠的轻咳,像根细针直扎林英心口,扎得她指尖麻。

她摸了摸颈间的玉坠,指尖触到那温润又微凉的玉石,仿佛有电流窜入血脉。

空间里五株刚冒芽的九叶肺草还带着寒潭雾气——这草原生极北寒地,得雾养三年才成,她本想等弟妹开春上学时换学费。

“这草虽需三年雾养方得大成,然初生嫩叶亦含清肺之气,若辅以寒潭雾气护根,三日便可提效七分。”她轻抚玉坠,心中默念:“只愿能撑过这个寒冬。”

“婶子,”林英推开门,雪粒子扑了她一脸,冰针似的刺在皮肤上,“跟我来。”

花婶抬头,眼窝深陷得能盛住月光,眼中泪光闪动,嘴唇哆嗦着:“英子?我、我没银子……”

“不要钱。”林英把人往屋里引,袖中九叶幼苗的凉意透过棉袍渗进皮肤,像有细流在血脉中游走,“您信我不?”

花婶攥着她的袖口直点头,指节白,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掌心粗糙的茧子摩擦着布料,出细微的沙沙声。

那晚林英在空间跪了半宿,寒潭雾区的雾气凝成细珠,顺着她指尖滴进育苗盆,水珠坠落时出极轻的“嗒”声,五株嫩苗的根须在潭水里舒展,像婴儿攥着母亲的手,微微颤动。

她盯着玉坠里流转的微光,那光如萤火般在她瞳孔中跳动,轻声道:“若真有罪,我一人担。”

接下来的几日,风雪渐歇,而林家门前的脚步却多了起来——有人悄悄放下野菜,有人塞进一双布鞋,还有人留下一篮冻硬的山果。

没人说话,只留下雪地上浅浅的脚印,像无声的叩谢。

到了第六日鸡叫头遍,刘婆子的破屋终于传来久违的响动。

林英扛着猎枪正要上山,就见那老太太柱着拐棍挪到院中央,背挺得比年轻人还直。

晨光微露,照在她脸上,那久病的灰败之色竟淡了几分。

她连咳三声,突然“哇”地吐出团黑痰,黏稠如墨,在雪地上砸出一个深坑,接着猛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响亮得惊飞了檐下的麻雀:“老天爷!这肺……通了!”

消息像长了翅膀,春生母带着三个儿子“扑通”跪在林家门槛前,额头磕得雪地上都是红印,寒风吹得她们丝凌乱,哭声混着感激:

“英子,您是活菩萨!我家那口子咳了五年,喝了您的草汤,昨儿能自己坐起来吃饭了!”

张有财是晌午杀来的,他踹开林家篱笆,脸涨得像猪肝,喘得像拉风箱:“妖草惑众!都跟我去拔了!”

刘婆子举着拐棍拦在他前头,枯瘦的手直抖,木杖在地上“咚咚”敲着,像擂鼓:

“你开的止咳散我吃了三年,越吃越咳!这草三天就清了肺,谁是妖?”

张有财的手指差点戳到她鼻尖,唾沫星子飞溅:“老东西!你懂个屁……”

“我懂个屁?”刘婆子一杖敲在他脚背上,声音清脆,“我懂我这条老命是英子救的!要拔草?先踩着我的尸过!”

人群里有人附和:“就是!我家娃喝了草汤,夜里不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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