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撑着身子,怒气冲冲地瞪了他一眼,这坏蛋,诚心捉弄她。“要!”“为什么不要?”晚晚翻身趴在他身上,一双漂亮的杏眼亮晶晶的:“你知道外面是怎么传你跟贺玄的吗?”“……”迟夙脸色顿时阴了下来。晚晚笑意盈盈:“你不会湾了吧?”迟夙轻哼一声:“这个……刚才,姐姐不是清楚了么?”晚晚嗔怒:“少来!”他点点头:“嗯,那不要了……”晚晚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小样儿,还跟我玩欲擒故纵呢?”他乖乖配合着她的动作,一张脸人畜无害,眼神单纯,语气认真:“没有,明明是你失信在前的。”失信,其实也不算失信吧?如果有个好的借口的话。她玩心大起,捏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皮肤被她的手指捏出红印:“所以就是生气了?”他语气淡然:“没有。”“还说没有。我都闻到了。”她低下头,呼吸喷在他脸上,咬住他的唇,使劲儿亲他。他渐渐地呼吸急促,情不自禁地回应她。浅粉毛绒的兔耳从银发间钻了出来,立得笔直。晚晚看了他一眼。很好,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温热的吻缓缓往下游走,锁骨处突然被咬了一口,伴随着湿润的亲吻。耳畔的吐息声更重。晚晚顿时得意起来,又亲了亲。她问:“最后问你一遍,要不要?”“要……”他声音已经哑到含丝了,尾音颤颤勾人。晚晚继续。胸口起伏加重,抱着她的手禁不住用力,紧紧地掐着她的腰,再开口时,嗓子已经彻底哑了:“姐姐……”他咬着牙,控制着自己:“你不是说,不可以吗?”“骗你的,可以了。”晚晚亲亲他的脸,手探下去揉他毛绒绒的尾巴,“今晚好好奖励你好不好?”迟夙喉结滚动了几下,一个“好”字尚未来得及说出,就被她以吻封缄所有了。小混蛋小兔子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床下纯良小白兔,床上无良大狼狗,晚晚的腰酸的仿佛都不属于自己了。等一样。“怎么罚?”他说:“再欺负我一次好不好?”晚晚:“……”他低头,气息压了下来,昙香再次入唇。缠缠绵绵,如窗外雪纷扬。朱雀忧心忡忡地来到含雪宫,盯着两扇紧闭的房门下不了手。自家尊上自打进了寝殿就没再出来过,这都快过晌午了。虽然任何男人都不想自己在那种时候被人打扰,可炽渊之主求见,事不宜迟啊!四君你推我我推你,最后抽签决定由未经人事的朱雀前去敲门。朱雀是四君中年纪最小的,也最得迟夙看重,用苍彧的话说就是:“即便他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他也听不懂。”于是,在三君的暗中催促下,朱雀硬着头皮走到了房门前。他弓起食指,深吸了一口气,正要敲门,只听自家尊上的声音从里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