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喜欢我叫你姐姐。”晚晚:“…”年下不叫姐,心思有点野。姐弟恋的文她也看过几本,如今姐姐这个称呼,早就暧昧到不能再暧昧了。不过,别人姐弟恋是小奶狗,她的是小奶兔,好像也不错。她的小兔兔穿着她为他准备的白衫,领口稍微敞开了一点,露出一截玉白的脖颈。禁欲又漂亮的喉结微微凸起,在烛火下泛着淡淡的微光。屋外风急雨急,打在屋顶上,窗棱上,窗外的美人蕉上,一阵热闹。而室内的气氛,却格外的静谧,旖旎。晚晚缓缓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耳尖红红地转移开视线。…迟夙敛眉端坐于桌前抄了一段佛经,不过片刻,便有宫婢送来了吃食,是宫宴上赐下来的糕点和甜品。晚晚最爱吃那碟糖渍梅子,左一颗右一颗,很快一小罐梅子就见了底。迟夙撑着下巴问她:“好吃吗?”晚晚点头,她对酸甜口感的梅子没有什么抵抗力,而且这梅子的确爽脆可口,吃起来回味无穷,唇齿生香。罐中还有最后一颗梅子。迟夙捏起那颗梅子,递到晚晚的唇边,调皮地眨眼,“我喂姐姐。”晚晚被他这句姐姐喊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表情古怪地张嘴含住了那颗梅子。柔软的舌尖划过迟夙的手指,他的呼吸一窒。他没有收回手指,而是漫不经心地低下了眼,手指一下下地摁着她的唇角。好软。她的身上也好软,就是不知道那里,也是这样软吗?他用指腹轻轻揩去了她唇角的糖渍,在晚晚的注视下,缓缓地送进了自己的口中。他直直地看着晚晚,唇角微扬,“姐姐好甜。”晚晚呆愣愣地看着他,连眼睛都忘了眨。老天爷,鲨了我吧!少年的手指修长漂亮,骨节分明,由于常年习剑的缘故,指腹还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剑茧。一看见他的手指,晚晚的脑海中就浮现出那日清晨,他的手指探入她裙底的画面来,一张脸直冒热气。晚晚默默地捂住脸,啊啊啊要死了!明明什么都不懂,还这么会…懵懂的撩拨最致命啊!偏偏少年还眨巴着眼睛,困惑地问她,“姐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他凑近她,欲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晚晚猛然后退,没想到后退的力道太猛,她的后腰竟磕在了桌子边缘。晚晚低呼一声。手指被少年握住,止住了后仰的力道。“磕到了吗?我帮姐姐揉揉。”“不,不用了…”话音未落,迟夙已瞬间欺身至晚晚面前,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少女腰肢柔软,不过盈盈一握。腕间佛珠轻碰,发出泠泠脆响。迟夙的手指落在那浅浅的腰窝中,暧昧地摩挲着,徘徊着。方才在她探身去关窗时,他就想这么做了。晚晚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开,只好顺从地被他揽住。那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又牵出了些灵力,温养着那一处磕伤。“姐姐好点了吗?”少年嗓音低而哑,轻而透,飘忽不定,顺着耳孔直击她的灵魂。救命…太苏了。晚晚的灵魂在尖叫,是不是天道爸爸看她道心不稳,才派来这个小撩精来帮她渡情劫?晚晚没有出声,也没有阻止他。她贪恋地嗅着他怀中的香气,甚至默许了他更加大胆的动作。迟夙的唇从她的鬓角落下,一路来到她的耳畔,吮住了她的耳垂。他吮了又吮,直将那玉色吮成了胭脂。晚晚打了一个哆嗦,颤抖着抓紧了他的衣襟。“姐姐为何发抖?”少年没有离开她,而是用唇挨着她的耳畔,暧昧地低语:“你不喜欢吗?”晚晚的呼吸早就乱的不像话了,她脑子嗡嗡的,紧紧咬着唇,胸口快速起伏,竟说不出话来…迟夙摩挲着晚晚的腰肢,在晚晚猝不及防之下,伸手挑开了她的衣带。程砚微的心事南境多雨,落雨之时山雾濛濛,笼罩着宫中精美的亭台楼阁,倒也婉约动人。窗外雨声淅沥,室内烛火微醺。书桌上有些乱,宣纸毛笔散落在地,纸上还蜿蜒着些墨迹。晚晚倒在了书桌上,如烟如雾的墨发铺陈,衣衫半解,露出一抹粉香清婉;裙摆凌乱,细白的脚踝被一只修长的手牢牢束缚住。屋外的雨越下越大,室内也开始变得潮湿闷热。窗子并未关的很紧,有湿润的风吹了进来,而晚晚的额头却已渗出了不少汗。好热。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方才应该将窗户再开大点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