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雪一样的颜色,甚至比雪还要白,还要蓬松,还要软。好家伙!晚晚直呼好家伙!这是兔耳?!怎么会是兔子?!他那么强,怎么会是兔子?!他那么疯,怎么会是兔子?!他那么变态,怎么会是兔子?!难怪月妖被称为顶级炉鼎,这样一个生着兔耳,银发红眸的漂亮少年,的确会让人产生一种旖旎和亵玩的心思…晚晚感觉三观受到了冲击,目光在他头顶流连半晌后看向了他的下半身。那衣摆之下鼓鼓的,难道是他的尾巴吗?!想把她活活咬死在唇齿间窗外一轮圆月,清正高悬。青白色的帘帐飞扬,屏风上影影绰绰的,绘了墨兰,枝叶舒展,柔嫩的花瓣仿佛要伸出屏风外。屋中袅袅青烟升起,也如一帘纱。晚晚手臂撑起身子,看着眼前倾身而来的美少年。清冷的月光洒进来,落在少年银色的发和毛茸茸的兔耳上,更加光华潋滟。银发倾散,迷蒙而清香,那样轻的白,将他的脸色衬得白皙剔透,空洞的仿佛即将就此消逝。她看的呆住。同时心中也隐隐兴奋起来。救命,好想rua,好想吸兔…她仿佛已经她看到未来撸兔子撸到手软的场景了。看着晚晚愣愣地盯着他的耳朵看,迟夙心头涌起些许不安。“晚晚…你为什么不说话?”白发红眸的少年顶着一张又纯又欲的脸,眼睫一眨一眨的,眸中似绵延着月色与星光,看起来更加可怜无辜。晚晚的心蓦地就软了,这哪是人啊,分明就是一只大兔子,乖兔子。她也曾在皇城里见过娇媚可人的女兔子精,可没有一个能及得上他的。他脱俗,高贵,冷艳,全身似都泛着皎皎银辉,仿佛自带柔光滤镜。重要的是,他是个男兔子精。晚晚看得有些失神,不由得喃喃道:“迟夙,你怕不是嫦娥怀里的玉兔成了精吧?”“玉兔?”白发少年歪了歪头,“我是月妖,你这么说也没错,只是嫦娥是谁?”晚晚这才想起,这个世界没有关于嫦娥的传说。“嫦娥是一个仙子,一个人住在月宫中,只有玉兔与她相伴。”“我不要嫦娥。”迟夙扬唇一笑,“你说过的,我们是道侣,以后你要与我作伴,我们还有一个家。”少年语调柔和,眸中薄光莹莹,隐含警告之意。“你最好不要再骗我,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晚晚下意识点头,她是知道自己的任务的,但是——如果,有一天她死去,他应该是能接受的吧?毕竟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迟夙的心稍微安定了些,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臂松了一松。他慢慢贴近晚晚,用手扶着她的脸,吻上她的眉心,又滑到脸颊。轻轻柔柔地吻,落在她的唇角,落在她的脖颈。晚晚突然被他亲吻颈间,身体一颤。她蓦地伸出两手抱住了他的肩膀,下巴正好碰着他发间的兔耳,鼻尖触到了柔软的绒毛。轻的像雾,白的像雪,柔的像云,隐隐约约还有一股沁人心脾的幽昙香气。晚晚盯着他的兔耳,一个没忍住,像吸兔一样,往他的耳根深处深深嗅了一口。好爽。几乎是同时,少年发出了一声突兀的喘息。“你…”晚晚唇边勾起一个狡黠的笑,连忙道歉,“啊,对不起,你的耳朵太软了,我没忍住…”面对这么萌的生物,能忍得住才怪了。毕竟兔兔这么可爱,谁不爱呢?“你身上好烫,我们先解毒吧。”晚晚尽量忽略方才两人暧昧的互动,不知从哪摸出来一只小碗,手心中化出天羽剑,举起剑作势就要朝手腕上割上去。迟夙连忙阻止她,“你做什么?”晚晚坦然回答他:“放血给你解毒啊。”迟夙轻笑了一声。“这样不行的。”他伸手拿过她手中的天羽剑和小碗,放在榻前的小几上。滚烫的手指触碰到晚晚微凉的手背,心头泛起一阵涟漪。迟夙的眼睫颤了一下,掩住了眼中的欲色。仅仅是普普通通的触碰,他就快要忍不住了。“可能会有一些不舒服,但是我会轻一点。”晚晚:???这话听起来实在太过熟悉,她好像在霸道总裁文学中看到过无数次,仿佛是涩涩的前奏…偏偏迟夙的神情又格外无辜,眼神又格外纯洁。“轻,轻一点?什么意思?”晚晚睁大眼睛,难道,解毒不是她想象中那样?少女抬眼看他,眼中有着显而易见的退缩,卷翘的睫毛轻轻闪动,每一下都像闪在他的心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