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皇帝陛下的重大秘密,这可不能让他误会,洛纱立刻说:“当然不是!”“那你们做了?”洛纱险些大叫出声:“没有!”“真的没有?”“真的没有!”“我不信。”“你不信就算了!”洛纱立刻改口。云暝盯着她,冷银色的双眸里,某种深幽的光一闪而没,随即又恢复了微笑的表情。“纱纱,你今天晚上骗我多少次了?”“这也不能说是骗你……”洛纱底气不足地说,“而且我们本来就没有……”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对了半天,洛纱甚至没注意到她睡裙的肩带都已经被扯断了,这时两人的目光一起下移,落在已经堆起褶皱的散乱裙摆上。“小骗子,”哨兵俯身靠近,含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要自己检查一下才肯相信。”☆、12、你和我哥哥到底什么关系洛纱正被用一个有点别扭的姿势按着,棉质的裙摆刚才已经蹭乱了,哨兵轻而易举地把它们推到腰间堆叠起来。洛纱抬腿去踢他,可脚踝随即就被捉住。云暝平时一直点到为止,可真要做什么的时候,她根本没法阻止。他幽深目光落向的地方,其实已经清理得干干净净,只是泛红的、微微颤抖的皮肤,明明白白地昭示着几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洛纱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一时间只想把脸藏进枕头里去。过了片刻,他才用很平静的语气问:“你们做了多久?”如此直白的话语骤然从他嘴里吐出来,让洛纱的呼吸几乎都阻滞了一拍。“你胡说,才没有!”洛纱试图反驳,可还是被他牢牢按住,无法动弹。“都这个样子了还说没有,”云暝居然还在笑,“告诉我,你们做了多久?纱纱?“就是没有!”洛纱硬着头皮反驳,“你在胡说什么,他都没有……”最后一个字带着气音消失在喉咙里,留下一个心虚的口型,然而哨兵显然已经听得一清二楚,立刻扬眉,用惊讶的语气重复了一遍:“没有插?”脚踝上的力度一松,洛纱立刻收回腿,然而云暝立刻屈膝,格在了她膝盖边,让她无法完全并拢双腿。少女想起身,又被他的手臂压了回去,掌心的温度从小腹来到喉咙,最后捻住她的耳垂,缠着耳畔柔软的发丝,慢条斯理地轻轻捏着。云暝好整以暇地问:“那你自己说吧,你们都做什么了?”洛纱抿紧嘴唇坚决非暴力不合作,打定主意要当一只闭口牡蛎,然而云暝自然有办法。睡裙被干脆地撕开,他把手按在了她小腹上。起初是不紧不慢的揉,然后顺着骨骼的轮廓下滑,在她大腿内侧轻轻捏了一下,同时俯下身来,在她小腹上重重亲了一口。“这样?”鼻尖抵在小腹,微凉的呼吸喷在皮肤上,然后他把下巴压得更低,似有若无地轻轻拂过柔软而甜腻的、无花果的果肉。洛纱下意识地仰起了脖子,感觉哨兵的目光仿佛都已经化为了一阵有形有质的风,缓慢地、柔和地拨弄着蝴蝶沾水的翅膀。“这样?”舌尖试探性地、自上而下的刮过,她浑身不由自主地一颤,然后云暝终于抬起了头,笑吟吟地看着她。恶劣的、不加掩饰的质问,反而好像引起了某种隐秘的紧张和兴奋,脑海里仿佛有某些遗忘已久的片段在闪回。这时云暝用手臂压住她,倾身弓腰逼近,双眸似乎在闪闪发亮,像捕猎之前的野兽。“……还是这样?”洛纱脸颊通红,脑海中乍然一片空白,本能地开口道:“都、都……”还没脱口的声音忽然变了调,哨兵突然低头,在她锁骨上重重咬了一口。“算了,你还是别说了。”怎么一会逼她说一会又不让她说,洛纱很不满这种反复无常:“你干嘛咬我!”“那是惩罚你今晚骗我太多次,”云暝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纱纱,告诉我,你和我哥哥到底是什么关系?”洛纱正想张嘴,他却忽然用拇指按在了她的唇瓣上,“想好再说话。”这个问题倒是没什么可犹豫的,洛纱开口就答:“我很尊敬陛下——”云暝几乎听见自己理智之弦崩断的声音。就是这个表情,天真的又理直气壮的表情,真是可爱又可恶,让人想把她按住狠狠揍一顿屁股。因为刚才一番折腾,她的脸颊泛着一点淡淡的粉色,圆圆的眼睛睁得很大,指腹下的嘴唇柔软而温暖,像花瓣,可是那样润泽的颜色,已经明明白白地显示出了不久之前曾被怎样用力地碾磨吮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