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开始趁机献殷勤,拿着肥皂就开始帮林之由洗头发,两个人挤在一个狭小的隔间里面,免不了会有一些肢体接触。年轻人嘛,血气方刚的,哪怕人再直。它总有些地方总是不是那么笔直,它带着点弯。时迁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点,浴室里一瞬间有些沉默。时迁俯身。这当然不能说林之由完全没有责任,也算是她默许的,总之这事已经发生了。但事情发生是发生了,可是当时迁抬起头仰视着林之由,将舌头伸出来给她看上面的东西,又当着她的面吞下去的时候,这件事还是超过了林之由的预期。她逃也似的穿好衣服离开了公共浴室,也没有去管时迁。等回到监舍的时候,整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她默默爬到床上咬住被子默默流了两条宽面泪。她的直a身份在今天彻底一去不复返了。毕竟有什么比得上直了二十年的人,一朝没忍住做了错事,痛失直a身份更加让人难过的呢?还没等林之由默哀完,时迁就开门进来了,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抬头看向躲在被子里的林之由,他没有拉上囚服的拉链,而是直接在里面穿了件白色的背心,那件背心现在被发丝上的水滴滴的半透不透的,粉色的颜色透过白色衣料直接映入眼帘。难评。谁家好人家的alpha不好好穿衣服。林之由选择背过身去不看,可是时迁是那种会轻易放过她的人吗?当然不是。时迁随意将头发擦到不再滴水了,将毛巾丢到一边,随意的甩了甩头,将多余的水分甩出来,再用手一抹把头发全部抹到背后,三下两下就爬上了林之由的床。硬是以强硬的姿态挤进了林之由的被子里,林之由当然也发现了他的动作,立马上脚就踹,被时迁一把握住脚踝,放在嘴上吻了一下。救命啊?!有没有人啊!!狱警!狱警在哪里?!这里有变态。她就知道她跟时迁一间房就是羊入虎口啊!!这还不得被吃干抹净了。林之由立马挣扎着要下去,被时迁一把抱住腰,整个人压在她背上,埋在她颈窝那里,缓缓用气音在她耳边说道:“我刚刚在浴室扩好了。”???!!!!天老爷啊,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说的什么虎狼之词,林之由整个人惊恐得转头看向他。仿佛压在她背上的不是什么人类,而是吃人的魔鬼,立马挣扎的幅度更加大了一点,可是时迁肯定不干啊,好不容易到手的肥肉,哪能让她跑了。时迁将林之由锁在怀里不许她再乱动问道:“林之由,在你眼里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好问题,所以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总之不是a同。林之由试探着开口道:“亲过嘴的好朋友?”“……”“什么好朋友会给对方咬?”时迁有些咬牙切齿的回道。“挚友?”“……”“你去死吧,林之由。”不是你问我的吗?怎么突然骂人。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时迁抱着林之由的手越发紧,为了寻求机会溜走,她咸鱼一样趴在床上开口道:“时迁,你喜欢我吗?”总之先扯点有得没得再说。“难道我表现得不明显吗?”时迁从林之由的肩膀上抬起头来疑惑的问道。“那你喜欢我什么?”林之由因为趴着说话,所以说话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时迁重新靠在林之由的背上,耳朵也贴在她的背上,感受到她说话得时候背部产生的震动,想了一会道:“不知道,就是喜欢你。而且我们之前还见过呢”“在巷子里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看来你是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啊?!林之由”时迁假装生气的哈她痒痒肉,被时迁逗的不行的林之由赶紧讨扰道:“我真不记得了,那你说说嘛。”“真要说?”时迁放弃挠她,而是又抱住她蹭了蹭:“那可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林之由一听,既然是故事,肯定不是一时半会能讲完的,当即点头表示你快讲,她也好休息一下,储存点力气,等会好和他继续拉扯一下。“我们小时候见过面,不过你估计早就不记得了吧?林之由。”时迁的脸压在林之由的背上,声音也听起来闷闷的,无端给人一种难过的感觉。“……”小时候见过面?林之由的确不记得了,她短短的二十年遇见过太多人,很少人能够在她心理留下什么印记。或者说他们没有能够让林之由有记住的必要。时迁没有理会林之由的沉默,接着开口道:“那会我八岁,你大概十岁吧?你应该也知道下三城的人拥有一个烂身世已经是屡见不鲜的事了。”时迁从喉间发出一声嘲笑,将林之由的腰搂紧了一点道:“我遇见你的时候,我刚被我两个不能趁之为“爸妈”的人打完,踉踉跄跄的逃了出来,当时你看见我,给了我一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