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宝珠说得真诚,怕“扁扁”听不进去,还补充了一句:“再说,长成她那样,就算什么都不会,也足够完美了,你年纪还小,不懂得欣赏,等你再大点就懂,美本身就是一种优秀。”她说完,满以为会从“扁扁”脸上看到认同的神情,没想到对方只是淡淡道:“也是一种灾难。”“你胡说……”“苏凌的事你总听说过吧?”胡翩翩打断了赖宝珠的争辩,这一次,赖宝珠哑了声。苏凌?他到底做过什么?这是于且行谁说翩翩喜欢狗胡翩翩没留意于且行的心思,不然若是她知道了,大概更控制不住自己想往他怀里钻的冲动。此刻,她的注意力还在赖宝珠身上:“这就像你家特别有钱,本身是好事,但若是被人盯上了,就是麻烦。胡翩翩虽然不聪明,但锻体很勤奋,所以才能把苏凌打晕逃了出来。一个人一样事不行也不打紧,总能找着点行的地方,就算不是很行,多半努力努力最后总是能行的。”赖宝珠听愣了:“翩翩……我还以为她天生就是那么厉害。”“她十八岁前,每天四点半起来,有时拖着大石头跑十公里,以灵能练体能;有时同时追一百只飞鸟,要一根羽毛不掉地全用狐仙索套回来,以体能练灵能。此外,夏天在正午烈日下打坐,冬天在寒霜月华中冥想,以体能和灵能练心性……”胡翩翩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客观陈述一件她听说的事,丝毫听不出有夸耀或诉苦的意思。屋里一时无人出声,只静静听着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