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也有些焦躁。
柳修颖这时赶来了,他却又顶着那张童稚的脸,“柳干娘,我怕。”,却是实话。
柳修颖只赶紧把他拽走,“雨儿别怕,回自己屋看书去啊,你娘没事的。”
他根本没有心思念书,脑子里净在琢磨生娃娃到底该怎么生。
于是悄悄跑到屋前,隔着纸窗看个影影绰绰。
青衿拽着不知从哪来的一根绳子,仰头撅着屁股,扭着那大肚子,低低的嗯,嗯,嗯,竟有点像之前半夜听到的呻吟。
那高耸的胸乳也凸出了两个小球儿,等着那好命的娃娃来嘬。
现在那娃娃该在哪呢?
他模糊记得看到她腿心上肿胀的小腹,是不是娃娃已经掉到那儿了?
叶雨那时只知道自己看到不该看的了,可长大之后,才知道为什么不该看。有些龌龊心思,他不敢承认,他其实真希望自己看清楚了。
青衿叫了两天两夜,越来越惨。
她怀孕的身子再美,他也不敢再想了,他甚至头一次希望义父回不来了,这样青衿就再不会受这罪了。
豆豆出生后,窦逢春就回来了,青衿出了月子,就又教他练武。
豆豆在屋里刚一哭,他就瞥到青衿胸前忽地晕出一团暗色,让她捂着那饱胀的乳房,急着转身回屋喂奶。
一分心,叶雨又摔倒了地上。
等青衿再怀上豆芽时,他快十八了,已经知晓人事了。
他不敢再像之前一样黏在青衿身边,只帮着她照顾豆豆。
余光里看着她那孕肚又被撑圆,就想到她当初临产的大白肚皮,像地震一般,收缩晃动。
奶水也起来了,顶在那肚儿上,颤颤巍巍地随着呼吸,在布料下抖动。
坏了,好像她一怀孕,尘封的记忆就开启了,叶雨怕记住她赤裸的身子,又怕记不清楚。
酒席过半,青衿见叶雨迟迟不来敬酒,心中纳罕,便离桌快步走到他面前。
叶雨避开视线,怕记忆又翻滚起来。
双拳握的极紧,像是按住最后一丝良知。
“雨儿,怎么了?”,面对青衿的询问,叶雨只低着头,却让那浑圆的肚子满在整个眼幕,他要疯了。
“娘,你和爹和好啦?”,明知故问,仍不甘心。
青衿笑了,“你这孩子,什么时候操心起这个了?你这回儿,想要妹妹还是弟弟啊?”
青衿之前有孕都会这样逗他,像是怀孕释放了她鲜少露出的母性。叶雨根本不想要什么弟弟妹妹,“我想要娘。”
完了,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青衿却扶着肚子笑着弯了腰,让窦逢春都跑来看了,“你这孩子,多大人了,还在和娘撒娇呢。”
才不是!他抬头对上窦逢春的视线,“我想要娘。”,还是补了一句,“平平安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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