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夹着马肚,惹得马儿跑的更快,那坚硬的马鞍剧烈的摆晃着,和撞压的胎头对产穴内外夹击。
尽管如此,她仍能感觉到,此时穴口早已被含着的胎头撑的大开,毛绒绒的胎就在这颠簸中不断刺挠那瓣缘和花珠。
好在她筋骨柔软,产道也有弹性,才堪堪忍住这复杂的痛楚。
忽地一阵欢呼,城上换旗,石城既下。
马儿一路狂奔,背着她来到墙内。
她正要收马,猛地一把扯紧缰绳,力道过急,坐骑前蹄腾空,高高扬起。
大肚被马背狠狠一压,那胎头本要被挤得往下去,却又被马鞍挡住,卡在胀痛的穴里,竟还往里塞了些去。
她再撑不住,痛呼起来,窦逢春刚安置好顾宋章,此时才赶上,纵马贴近,一跃上鞍,落在青衿身后,将人稳稳圈住。
那胎儿简直翻天覆地,女人的大肚这儿凸一块,那儿扁一块。
就算隔着铁甲,也能感到娃娃刚一闪身就又往他的大手上撞。
师妹!要生了?摸到女人裆部的湿润,他也慌了,竟然七个月就早产了。
青衿已浑身是汗,靠在窦逢春怀中,头,呃啊,头出来了…窦逢春要把女人抱下马来,却被她阻止道,来不及了…呃啊…她抱着马脖,抬起下身,撅着屁股,向下用力生了起来。
停在墙边,身边都是入城的士兵,窦逢春赶忙把身后的大氅翻了过来,为她遮掩,又撕开衣裤,才见那包夹的胎头把产穴撑的大开。
又因为被马鞍蹂躏,花瓣红肿一片,随着女人的宫缩呻吟,哆嗦着一翕一张,把那胎头朝他裆前送去。
很奇怪,窦逢春不知道怎么搞得,竟觉得十分燥热,却也知道情况凶险。
青衿才使了一个长劲,胎头眼瞅着就下降不少,却晃着身子晃悠悠又要坐了下去,得亏窦逢春双手分把着那臀瓣,才让那胎头悬在空中。
这样蹲悬着毕竟费力,青衿靠着窦逢春缓缓向后躺上马背,头枕在他裆间,专心生产,哪里察觉到那处硬物是马鞍还是什么。
她放开紧握缰绳的手,抓揉上奶子,刺激宫缩,用些许快感中和疼痛。
窦逢春弯腰正轻轻拨弄着软瓣,想让那抵着花珠的小脑袋再往外钻出一些。
可那马儿刚得了自由,突然又往墙边歪去,他赶忙撑在墙上,死死地抓着砖缝,另一只手也抓紧了缰绳。
青衿被这一填,屁股抬起又落下,那胎头又甩出来不少,一下下顶着那凸起的花珠。
她摸着腿间瘦小的胎头,母性的本能让她想尽快哺育这个早产的孩子。
握着奶子的手自然地挤上奶头,一股奶线直接崩到窦逢春脸上。
她把全身力气都汇集在那鼓胀的馒头地,顶着大肚,往上抬腰,产穴再往下一个伸展,终于把整个胎头都吐了出来。
于此同时,不知怎的,几点精斑也从窦逢春那处溅出,贴在她汗水淋漓的丝上。
虽是如此,窦逢春见胎头娩出,立刻就抓着那小脑袋轻轻转了出来。
一拍屁股,哭声嘹亮。
窦逢春笑道,师妹,这是个小子呢。青衿累的直喘气,骂道,混蛋小子,我可是要闺女来着。
【我也没想到把老窦写的比老顾还要嗯,。好吧,。他比较闷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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