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只觉得闺女这举动好笑,一个小孩子,瞧把她吓的!
沈母熟练的给洗了洗,又换好尿布和小衣裳,这才哄着孩子睡了。
等收拾好,沈静文先出了病房。
沈母丢下一句话,“你动的急,鸿良在路上,咱家里粮食都还没晒完,你先在卫生院住两天,等过两天鸿良回来了就来接你!”
“哎!”
这次,罗艳红再不敢闹事,老老实实抱着孩子哄起来。
沈家母女回村,便满脸喜庆的跟村里人说起,生了个丫头!
村人纷纷说道:“哎呀,丫头像姑,将来也是个有福气的!”
沈母回到家,见仨小的已经把晾在晒谷场的粮食收回来了,才松一口气。
丰收是个好事,就是收太多晒不完也是真愁。
三天后,沈父和沈鸿良出差回来,得知家中添了人口,自然喜上眉梢。
沈鸿良借了辆三轮车,亲自将妻女从医院接回。
沈家还放了挂鞭炮庆祝。
罗艳红这回是真老实了,隔天公安局上门通知罗家的案子判了,她都没露面。
罗家的事性质恶劣,所以判罚很重,老两口连带俩女婿都给判了十年!
判罚一出,俩女婿家里就先不愿意,人家就是走个亲戚,谁能想给自己走出一场牢狱之灾!
两家上诉,人家也不知道别的,就知道,这罗老头是老岳父,他说要一起去,人家咋拒绝么!
再加上罗家的为人在这十里八村都出了名的赖!
上诉结果就是,俩女婿成了从犯,除民事赔偿外,一个判了三年,另一个只判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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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艳红二姐夫人滑溜,当庭哭的稀里哗啦,直说自己是被人强迫才拿了棍子,实际上根本没碰到沈家老五,就是被吓得不轻!跑了!
判决下来后,引起一阵唏嘘。
这罗家真是自作孽!
因着两个女婿都被牵连,三女婿家更是受害者,所以没一个亲戚家愿意管这罗老四,他便被送到镇上福利院了!
年o月日,各大报纸、广播、电视开始轮播一条消息。
高考,恢复了。
沈静文心里有种大石终于落地的感觉,新闻播报当天她就在饭桌上跟爹娘摊了牌。
“爹娘,恢复高考了,我也想去考!”
话音一落,饭桌上所有人都惊讶的朝她看过去。
只因,沈父上周刚说要给她在镇上找个商场会计的工作。
说是要找,但沈父这个人,没把握的事不会说出来。
所以,沈静文的做法引来众人不解。
沈静文生日靠年尾,虚两岁,今年说是周,实际上都虚岁了。
在他们乡下这种地方,这个年纪很多都抱上娃了。
可她此时,却说要参加高考。
“爹娘,这是好事啊!听说全国的大学都会公开招生,只要我姐能考过,就有大学上了!”
“可不是镇中专那种学校能比的!”
沈鸿学作为唯一了解这个考试含金量的人,立即开口帮姐姐说话。
沈鸿良最务实,紧接着就问了一句,“这刚开始考,参加的人特别多吧?”
“肯定多!哥你不知道,连教我们化学课的方老师,都打算去试试呢!”
“啊?!”
话题围绕参考人数,考试难度,以及年龄各个方面,沈静文却一直保持沉默。
饭后,沈父沈母把人叫进正屋,问了一句:“大妮,你是不是打定主意要考了?”
“是。”面对父亲的询问,沈静文脱口而出。
“爹,这是个机会,就像鸿学说的,如果考上,我就能有机会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如果没考上,那也不要紧,我还这么年轻,干点什么不行?”
沈静文轻轻松松将上辈子的执念说出口。
其实上辈子她也有机会考大学,只是被苏晴和霍潮联手,把属于她的机会按在了苏晴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