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长槊一点,便让赵震河招式大乱。
二十回合过去,赵震河已是汗如雨下,喘息如牛,那柄开山斧也越来越沉。
反观李骁,连呼吸都没乱半分,玄甲上连道划痕都没有,倒像是在陪孩童玩耍。
张克在后面看得直嘬牙——
他麾下这几个最能打的,没一个正常人,还是他自己最纯良。
"玩够了吗?"
李骁突然收起戏谑的表情,眼中寒光乍现。
话音未落,长槊如毒蛇吐信,快得只剩一道残影。
"铛"
的一声脆响,赵震河只觉得虎口一麻,
开山斧已经打着旋儿飞出去,"哆"的一声插在三丈外的泥地里。
赵震河吓得魂飞魄散,正要调转马头逃命,
却见李骁长槊一挑——
赵震河躲避不及摔落马下;
"刺啦"
一声,他的腰带应声而断。
裤子"唰"地滑到脚踝,露出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
两军阵中顿时爆发出震天哄笑。
"李骁!我日你祖宗!"
赵震河羞愤欲狂,也顾不上提裤子,抽出腰间短刀就扑了过来。
李骁轻轻侧身,赵震河"噗通"一声栽进尘土里。
李骁抡圆了槊杆,照着他光溜溜的屁股就是一下。
"啪!"
清脆的响声传遍战场。
"这一下,替你娘教训你。"
李骁笑得像个恶魔。
赵震河挣扎着爬起来,满脸是土,裤子还缠在脚踝上。
他嚎叫着再次扑来,李骁长槊一抖,精准挑散了他的发髻。
"哗啦"
赵震河顿时披头散发,活像个疯婆子。
"这一下,替你爹教训你。"
赵震河彻底疯了,张牙舞爪地冲来。
李骁叹了口气,槊尖如蜻蜓点水般在他手腕上一戳。
"啊!"
短刀落地,赵震河抱着手腕哀嚎。
"这一下嘛。。。"
李骁捏着鼻子,"是你身上太臭熏着老子了!"
长槊抵住赵震河咽喉:"现在,可以死了吗?"
就在槊尖即将刺入的刹那,敌军阵中突然杀出两骑:
"李骁休狂!'断魂刀'马老五来也!"
"'血手阎罗'张霸天在此!"
两个凶名赫赫的匪首一左一右杀来,刀光如雪,杀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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