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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脱了(第2页)

“像你这种身强体壮的,说不准能卖个高价。”

说罢往他身上看了好几眼,看得吴子奇头皮发麻,又抿唇解释:“有钱的闲散日子过够了,喜欢追求刺激,怪癖多,吃点人肉算什么。”

吴子奇很快明白他的意思。连续两条链接展现在眼前,是一对打了狂犬病毒的男人互相啃噬对方的脸,像疯狗一样将脸皮撕扯下来。满地的血肉,药物刺激下,他们十分亢奋,哪怕整张脸血淋淋,露出白骨也根本察觉不到疼,满眼只有将对方吃进肚子里的兴奋。

在他们的身后。还有个跪在地上正舔舐着掉下来的碎肉的男人。他像条毫无尊严的狗,戴着锁链,肮脏无比,像最原始的动物一般,咀嚼着不知谁掉下来的一颗眼球。

整个房间昏暗极了,分不清楚到最后吃的是人肉还是排泄物。

操!吴子奇胃里泛着酸水,立马将电脑关了说别让他今天吃不下饭。

“太他妈恶心了。”

时生耸耸肩,“是你自己要看。”

“看屁!”吴子奇匆匆起身,脑子里全是刚才男人吞咽粪便的一幕,紧忙着去卫生间漱口。

真他妈恶心。

文鸢坐在餐桌上有一会儿了,洗漱完,不知发了多久呆。身体的疲惫感无时不刻提醒着昨晚的疯狂。

魏知珩折腾人的手法与禽兽无异,甚至于最后将人摁在墙壁上,冷热交替的水浇灌在下身,要她清醒地感受体温变化。

那些酒他悉数灌完,喝得一滴不剩,有一半也灌进她肚子里。导致现在起床,文鸢的脑袋仍有些晕。

吃完桌上的早餐,没等到回房间继续休息,魏知珩从外进来。

“就吃这么点?”男人语气关切,扫了一眼餐桌上还残余的食物。

牛奶喝了一半,面食没动,面包也堪堪只啃了两口。怎么端进来的,现在也近乎原封不动地放着。

眼见动作僵硬,欲刻意逃避他的人,魏知珩走过去,从后抱住。下巴抵在毛茸茸的脑袋上蹭了两下:“是不合胃口?”

“不是。”

“那怎么不吃。”

文鸢抿了抿唇,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头顶的呼吸吹得痒痒地,她有些不舒服,动动身子要挣脱,腰间的手却环得更紧。

她拼了命想躲着他,看出来了,魏知珩却压根没打算放过她。他要的东西,除了自己,没有人有先喊停的资格。

所以,自愿与否有什么重要?

文鸢被他带到餐桌上,双手摁牢肩膀,一勺一勺的汤水吹凉送到面前。魏知珩就像个体贴的丈夫,照顾自己行动不便的妻子,动作娴熟,和喂养那些宠物没什么区别。

要是说区别,也有。比如他现在伺候的这个是个没良心的,好吃好喝地供着,却只会整日添堵。但他又偏偏肯吃这一套,也乐意给耐心哄着。

他用勺子轻轻刮除着她嘴角溢出的汤水,笑眯眯:“你看,这不就有胃口了。”

文鸢心脏一紧,担心他又想出什么变态折磨人的手段,急忙推开他的手臂说自己想吐。

她真的想吐,一见魏知珩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便回想起昨天处理Estara的场景,那些话还萦绕在耳畔,今早是从噩梦里醒来的。

梦中,Estara那张脸变成自己的,她被撕扯着,衣不蔽体站在金瑞面前,丧失所有的自尊,她哭喊着想解释却无济于事。

最后,黑暗中魏知珩走出,伸出手,也是这样面带微笑,不顾嘶吼与挣扎,将她扯入深渊。

推开瞬间,勺子上的东西全部洒在身上。魏知珩爱干净,汤渍洒了一身,免不了要生气。

文鸢心颤了颤,摇着头说不是故意的。

西装上都是脏污渍,还挂着蛋花,瞧着实在滑稽。至于是不是故意的,魏知珩悠悠抬头,目光在她青白交替的脸色上停下。

不太好说。

“道歉就应该就个道歉的态度。”魏知珩轻描淡写,“你就是这么跟人道歉的?”

话一字一句落下,咬字清晰。

“你想怎么办。”文鸢直直看着他,“我说过了,不饿,是你要逼着我吃。”

怎么办?当然很简单。魏知珩微微一笑,“帮我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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