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哇!……”
……
我紧紧的攥着拳头,凭借仅剩的意志力撑过了最后二十余记的责打,在最后一记板子落下时,我的双腿都在不停地颤软,可怜的屁股像是被火烤着似的疼得不行,也不知道已经肿成了什么样子。
可就在我默默哭了一会儿后,认命一般打算起身去往床上躺下接受私处挨抽的命运时,惩戒师却是将我的身体重新压回了地面:“刚才说过的加罚,这么快就忘了?”
我心里一凉,脑袋也一阵懵,可还是有些不服气地小声抗议道:“可之后我明明没有再……那个了啊……”
“哪个?”
“扭……扭屁股……”
我红着脸回答道,随后在一阵沉默后偷偷抬头,才看到了惩戒师脸上有些玩味的表情。
“那在我提醒你之前扭的那几次呢?还有用手摸屁股,这个怎么算?”
不知何时,惩戒师手里的工具已经换成了之前的那柄戒尺,此时的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戒尺在我的肿屁股上轻拍,惹得伤处一阵刺痛……
这柄惩戒用的戒尺十分厚实趁手,而因为经常进行消毒保养的原因,光滑几乎是学校里工具的一个统一特点,很容易将学生的屁股打得噼啪作响。
我轻声的抽泣着,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久,惩戒师又再次对我说道:“加罚共二十下,我给你选择的机会,要么还是屁股挨打,要么……”
“不……不要!不要打屁股……”
我可怜的屁股在板子的伺候下已经肿得很高,此时仅仅是被戒尺轻碰都已经疼得不行,这让我近乎本能地拒绝了屁股挨打的选项。
可在做出选择之后,我又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啪!”
在脆弱的私处上炸响的责打很快回答了我心中的疑问,敏感柔软的阴唇被戒尺恰到好处地覆盖,肿胀的伤处再一次被唤醒,顿时火辣连绵。
“嗷!!!……不要!不要啊!”
疼痛的刺激让我无助地扭动着腰肢,可随之而来的却只是惩戒师语气冰冷的提醒:“你再乱扭加罚就翻倍。”
我一边哭,一边尽可能的重新撅回了原位,准备迎接又一轮严厉的责打。
可随后,我却并没有迎来想象当中的狠抽,反而只是带有一定节奏的轻轻拍打,让我又惊又疑惑。
……
“啪叽”“啪叽”“啪”……
即便力道不大,但肿起一些的私处实在太过敏感,加上之前那一记戒尺造成的火辣尚未褪去,以至于冰凉戒尺的每一下击打都依然足矣让我身子一颤……戒尺与阴唇的触碰伴随着水声,似乎在刚才被打屁股的过程中,一些羞耻的液体也并没有停止分泌。
“呜……嗯啊!……嗯……”
我不知道惩戒师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在轻拍的不断冲击下,我的身体却是在私处的阵阵的刺痛中变得有些奇怪——我的喘息变得灼热,渐渐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哼,甚至开始不自觉地撅起屁股迎合……
短暂的愣神间,我想了许多原因,其中有在不久前进行到一半的那次自慰,有之前宿老师对我进行的奇怪惩罚,也有现在爱液的缓冲……可无论如何,我都在这种情况下再次产生了快感。
情况似乎变得更加糟糕了……
“呜……!”
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我突然感受到自己仍旧火烫的屁股正被一只略带冰凉的手掌触碰,按压,随后这只手掌又开始在我两只高肿的屁股蛋上轮流进行过分的揉捏……
“嗷!……呜啊!……”
手掌对我屁股的欺负并未停止,时而扇打,时而揉捏,让我的整个屁股都更加得肿痛难耐,可不知为何,却又间接让私处的感受变得更加鲜明,而戒尺对于私处的轻拍也依然在继续,简直像是在进行着一种奇怪的仪式……
这样的刺激持续了一段时间,我的意识逐渐朦胧,已经慢慢分不清楚刺痛和快感的界限,戒尺携带的水声变得愈惹耳,身体的反应渐渐强烈,小穴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开合,像是在寻求着更多的快感……
“啪嗒”
戒尺掉落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随后两根纤细修长的手指便温柔且强硬地探入了我早已泛滥成灾的私处——并没有太过深入,却极其仔细地对粉嫩敏感的内部进行着反复的刺激挑逗,同时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地弄出了一水声,让听到声音的我羞得更加抬不起头……
“嗯哼……呜!……嗯呀!……”
在被肆意玩弄的羞耻中,身体的快感却没有丝毫减弱,整个私处一缩一缩地兴奋着,濒临绝顶的快感已经让我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叫声也变得愈高昂……渐渐地,我不想再思索惩戒师这么做的理由,也不想思考自己该如何是好。
一直以来我都是自己解决这种需求(或者说只能自己解决),从来没有任何人对我这样做过,而此时的体验显然已经为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我从来不知道被别人的手指挑逗会是这样的感受,远比自己进行来得更加强烈……
“小婷,舒服吗?”
惩戒师的声音在耳边轻响,我微肿的阴蒂也在此时被她轻轻地捏住……
“嗯啊!!!……舒……舒服……”不自觉地作出了回答强烈的刺激让我的身体不断颤抖,腰肢也开始不自觉的扭动……
“想去吗?”
“去……什么……”我脑袋懵懵的,几乎已经无法思考。
“你知道是什么的,对不?”
惩戒师说话的同时,我私处里边那最为敏感的一粒也被她用手指轻轻搓动着,强烈的刺激将我彻底推到了高潮的边缘,身体像是即将失控一般……
“嗯!!想……想!……”
此时的我更本说不出第二个答案,可惩戒师的语气却突然变得极其冰冷:“你刚刚说了想,是吗?”
仅仅是一瞬间,在身后对我的私处进行刺激的手指便已经抽离。
而在小穴难耐的空虚中,我清晰地听到地板上的戒尺被重新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