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齐:“最危险的是崽,好多人想偷崽!”
边度:“偷崽?是形容词,还是名词?”
姜舒齐:“拿枪顶在白乌的太阳穴上,威胁他交出崽,你说是形容词还是名词?”
边度:!!!
至于吗?至于吗!崽是可爱了点,不至于吧!
唐雨:“我现在不敢带崽出门玩了,都是白乌带着崽出门玩。”
如果他被人拿着枪威胁,他会立马交出崽,他对自己的骨头硬度从不高估。只有白乌能无视这些威胁。
边度:“崽呢?”
姜舒齐:“白乌带她去拔熊毛了。”
“你说她干啥去了?!!”
尖锐的惊吓声让姜舒齐心里舒服了,她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是这个心情。
姜舒齐:“没有听错,就是你脑子里最吓人的一种猜测,一个大崽崽带着一个崽崽去拔野生黑熊的黑毛去了,晚上偷摸摸走的,没有告诉我和唐雨,也没有告诉唐王!”
“没丶有丶告丶诉丶唐丶王?!!”
姜舒齐仿佛听到了灵魂被炸裂的爆鸣声,“对!唐王很生气,眼睛跟狼一样冰冷凶狠。”
实在不该,但边度想了想崽即将面临的後果,有点想笑,又有点期待,藏好小心思,两眼全是心疼,“崽要挨打了。”
姜舒齐抿嘴,也是一本正经:“谁说不是呢。”
两人对视,全是忍。
唐雪从工厂视察回来,接通群视频,“崽离家出走了?”
唐雨:“准确来说,崽私奔了,她带着白乌。”
唐雪:……
这种一夜之间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的心情,总算懂了,不是很好。
唐雨:“姐,是不是心情特别不爽?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崽没带唐王!”
唐雪:……
心情突然好了。
唐雨努力压下嘴角,“崽会不会害怕回家啊~~”
唐雪:这个“啊~~”就很灵魂。
森林里,白乌怀里揣着崽,两手抓着藤蔓和树枝,在黑熊头上飞来飞去,崽抓住一切时机拔黑毛毛。
拔哭一头黑熊还不够,再去拔狼毛,崽要用这些毛毛给自己和小雪人做僞装,像训导员身上的迷彩服那样,迷惑敌人!
拔到了一麻袋的毛毛,崽怯怯地站在门口,现在才知道怕,不敢回家了。
唐王站在房顶上,居高临下,两眼暗沉沉,浑身黑压压。
崽急火火地打开麻袋,给爸爸看她的劳动成果,她不是出去玩,她是出去工作!正经的大事!
唐王软了一半。
崽夹着小嗓子,百分百的甜,奶声奶气:“嗷~~~”
唐王剩下的一半也软了。
“没挨打呀……”说这个话的是唐雨,但姜舒齐的眼神和他的眼神一样,全是没有看到肥崽挨打的遗憾和失望。
唐雨:“我早该想到的。”唐王对崽的溺爱,他又不是没见过,怎麽还天真地指望唐王来纠正肥崽的胆大包天。
姜舒齐:“我也早该想到的。”崽一直都很会撒娇。
姜舒齐和唐雨的“阴暗”小心思不能让崽知道,一脸热情地欢迎崽回家,他们一点都不想崽被揍!一点都不想!!
沃福:虚僞!
姜舒齐伸胳膊,搂住沃福的脖子,微笑着咬牙切齿,“别忘了,崽有唐王还有白乌,想一想你哥不经崽的同意突然抱崽,挨的那两爪子,你也想要吗?”
沃福不想要,所以他热情地跑向崽,一脸灿烂的笑:“妞妞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