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青楼楚馆去青楼逍遥,被发现了。……
凤凌绝自斟自酌的一杯酒,眼里忽然变得酸涩起来,嘴角却又忍不住上扬。
霜寒剑舞最开始创造它的意义,其实就是用来杀人的。也难为了两个小家夥没上过战场,却舞的如此有气势了。
看着白锦棠那凌厉的剑法,凤凌绝暗暗地感叹一句:不愧是叶狂澜的儿子,真像啊。
而一边的谢灼见此,除了开始的吃味,如今瞧见这恣意潇洒的人,似乎从中窥探出白锦棠那些飞扬畅快的少年时代,仿佛擡手就能摸到一样。
两道身影来回交错,配合的极好,好到让谢灼都有些模糊,感叹一句:
凤离这小子和白锦棠是真的像。
底下的人心怀鬼胎,如今被如此精湛绝伦的剑术啪啪打脸,如今也不说话了,尤其是静王,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了。
本来还好好的,这个凤凌绝不老实地呆在那里看戏,胡乱插什麽手!
随着最後一招落下,白锦棠和凤离对视一眼,相继收了手中长剑,负剑立在那里。
“儿臣献丑。”
“凤离献丑了。”
台上的皇帝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拍着手道:“没想到啊,原来这才是真正的霜寒剑舞,小阿离啊,定北侯把你教的很好。”
凤离不卑不亢:“多谢陛下夸奖。”
皇帝颔首,又将目光落在白锦棠身上,感叹道:“你身体不好,也难为你了。”
白锦棠:“一场剑舞,让父皇展颜,是儿臣之幸。”
皇帝很满意白锦棠的说辞,点头:“都是好样的,全都赏!”
“谢父皇。”
“谢陛下。”
如今剑舞也看了,该找事的也都找完了,剩下的基本上也没什麽看头了,老皇帝又喝了几杯,就先走了。
临走时还把谢灼给叫走了,也不知道说些什麽。
凤凌绝大概也不愿意多带了,和凤离说了几句话,然後朝着白锦棠点了点头,也起身离开了。
如今重要人物都走了,只留下一衆的臣子,喝的醉醺醺的。
静王冷哼:“算你厉害。”
白锦棠皮笑肉不笑:“多谢皇兄夸赞。”
旁边的安王作势连忙要去给白锦棠敬酒,满脸的局促不安,小心翼翼地看着白锦棠:“三……三皇兄,你可真厉害,臣弟敬你!”
按理说,安王这样瞧着人畜无害的形象,白锦棠应该是抗拒的,可每次瞧见他,总觉得心里发怵,比静王给他的感觉还不舒服。
但无论如何,对方一再示好,又是谢灼扶持的人,白锦棠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谬赞。”于是端起面前的酒杯,和安王隔空碰了一下,让後一饮而尽。
安王见此,也着急忙慌地把酒杯里的酒水喝干净了,将酒杯放下以後,安王这才开口问:“皇兄……”
“嗯?”白锦棠眯着眼睛瞧他。
安王道:“皇兄和摄政王的关系很好吗?”
白锦棠瞬间就笑出来了。
自己和谢灼的关系好不好,明眼人都能瞧出来。
再就是说,谢灼是他的人,他不去问谢灼和自己关系怎麽,反而舍近求远来问自己,这就着实的可笑了,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兄弟关系有多好呢?
“你觉得呢?”白锦棠反问道。
安王眼眸闪过一丝暗芒,旋即还是那副紧张的样子,连忙道:“如果皇兄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了。”
白锦棠却倾身探了过去,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都把谢灼当做礼物送给静王了,你觉得我和他的关系怎麽样?我不信你不知道,所以,你到底在害怕什麽呢?”
说完,白锦棠像是没事人一样立马坐好。
徒留安王一个人低头坐在那里,像是一个闷葫芦一样。
可那搭在膝盖上的手背可不是这麽简单,青筋暴起,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麽,过了一会,安王又擡起了头,笑嘻嘻地和白锦棠说话:
“皇兄这些年受苦了,臣弟还没有来得及感谢皇兄护送摄政王会京都的事情呢。”
“感谢就免了。”白锦棠淡淡地道,“我怕夭寿。”
安王:“这些日子,皇兄看来都要住在摄政王府邸了,若是皇兄觉得不舒服,不妨臣弟去求一求父皇,让父皇给皇兄换一个住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