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迫着连续往後挪,温温吞吞良久,才溢出很高昂的一声短呻。
这个高度,贺尘晔纵使半弓着腰,也不?会觉得?费劲。
虎口?卡在她的膝盖,然?後慢悠悠地往上挪,边拨开那?层半透的薄纱边低声呢喃,「宝宝别怕,时间充足。」
盛怀宁语塞几秒,直到长指换成舌头时,才彻底顿悟。
眼前的男人只打算取悦她,没?别的意思。
不?知?是?因为姿势别扭的缘故,还是?因为地方陌生的缘故,这次的感受比以往要更强烈,就像是?在海浪里颠簸了许久的船只终於找到了港湾。
「啊——」
她哼出声来?,又很快止住,脑袋靠着的这面墙,那?边就是?傅庭肆方才进?去的那?个房间。
按道理,总套应该会更隔音,可碍於这会儿正在做的事情,盛怀宁实在心虚。
或许是?察觉到她分心,贺尘晔的举动近乎惩罚,让她猝不?及防地一手攥住了堆在腰间的裙摆,一手贴着墙布,妄想着找个着力点。
她咬唇,逼着自己吞下所有的声音。
堆在一起的裙摆让她霎时出了一身的薄汗,贺尘晔很淡地抬了下眼,唇角略弯,指腹不?紧不?慢地拭过?,揩掉那?在头顶壁灯的照耀下泛着点点光泽的暗昧水渍。
他云淡风轻道:「宝宝,松开嘴,我想听,乖一点。」
盛怀宁愣了下,而?後摇了摇头。
贺尘晔眸光微黯,而?後猝不?及防靠近,用尽手段让她很快就松开了唇,却只能小声地哼哼。
片刻,她不?再满足,变得?贪婪起来?,挺身绷紧腰背,像是?一把拉满的弓弦,认真祈求,「贺尘晔,不?够。。。」
贺尘晔依旧游刃有馀地操控着她,附耳问:「告诉我,想要什麽?」
她主?动迎合着往前送,借着这个动作?,额头蹭上他的侧颈,翕动唇瓣的时候,掌心拢上了两人之间高高扬起的那?片阴影,「这个。。。」
「不?是?说不?可以?」他刻意停了手上的动作?,接着说,「宝宝,我用舌头让你高朝,但你要叫给我听。」
盛怀宁忽然?如鲠在喉。
他怎麽这麽坏?居然?在这个时候用这个做把柄,不?止如此?,动作?顿住的那?一刻,空-虚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自给自足。
没?给她机会,贺尘晔扣住她的腕子,桎梏在她的身後,再次探头下去,咬上。
有了前面的教训,她不?再忸怩,下巴扬起,呻了出来?,还跟着催促,「再。。。深点。」
外边的天大概已经黑透了,霓虹在亮,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纷扰的喧嚣声,却完全?及不?上屋内热闹。
停歇下来?是?在半个多?小时以後。
盛怀宁的眼前迷蒙一片,被贺尘晔小心翼翼抱着往卧室去的时候,都还处在馀韵中,柔若无骨的身子轻微颤抖着,声音娇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贺尘晔,你太不?是?人了。」
男人薄唇抿着,神情懒散,是?酒足饭饱後才有的餍足,一出声是?那?种很闷哑的性感,「你好好休息,我去隔壁。」
这种带着笑的嗓音,她很熟悉。
只是?刚才被裙摆拢着,要稍稍闷了一点点,边舐边翕张唇瓣打趣她,热息都喷在那?里,让她忍不?住就往後缩。
察觉到她要逃,大掌急忙按住,毫不?留情地戳穿,说她好快,弄得?到处都是?水。
她那?会儿动弹不?得?,不?然?铁定踹他一脚,然?後问问他,这个样子都是?拜谁所赐。
思绪随着陷入柔软的床褥收了回来?,盛怀宁翻了个身,跟贺尘晔面对面,眼巴巴地望着,问:「隔壁?你要跟我分房睡?」
贺尘晔垂眸笑了下,伏身蹭了蹭她的鼻头,「我去跟傅庭肆谈公事。」
嗷,原来?是?这个隔壁。
她还以为是?旁边的那?个卧室。
反应过?来?,她猛地爬起身,酸软痛麻全?都竭力咬牙咽了回去,「贺尘晔,你!真的!太不?是?人了!」
害她心虚了这麽久。
在来?酒店的路上,她一直紧张得?不?行,生怕贺尘晔吃醋,又拉着她没?完没?了地折腾。
敢情这人什麽都知?道,是?故意借着这个机会,在她完全?不?会拒绝的情况下,带着一肚子的醋玩情-趣。
盛怀宁坐着一动不?动,一副泪眼婆娑的样子,像极了我见犹怜的林黛玉。
贺尘晔霎时慌了,扑过?来?抱住她,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真过?火了,心疼得?问:「怎麽了?是?我咬痛你了麽?」
片刻,她耷拉着一张脸,看起来?凶巴巴的,没?收着劲儿拍了身前横着的手臂一巴掌,顿时有小小的红色掌印显出,瞪视着他,说:「你是?不?是?有什麽怪癖?就。。。就。。。那?些玛丽苏小说里写的。。写的做恨。」
「什麽?」贺尘晔愣住两秒,眼里全?是?茫然?。
「就。。。带着火气做,越气越爽。」她昂首挺胸,掷地有声地替他答疑解惑。
贺尘晔不?由笑了,左手又悄无声息地趁她不?备欺上,动作?十分缓慢,又轻又柔,话里带着调侃,「宝宝,你这可就冤枉我了。」
她抬起脚,想要踹,岂料长指猝不?及防造访,让她迅速软了筋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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