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尘晔将手虚搭在她的腰後,一时觉得恍惚,似是为了确认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的,下一秒就收紧了手臂,「好吗?我好像没为你做过什麽。」
「怎麽没有,你送我回了家,还担心我的安危,今天又给我做了早餐,还有现在的蛋糕。」
「蛋糕是溪溪要吃的。」
「你说了算作哄我的。」
盛怀宁讨厌他口是心非,指尖捏了捏他的後颈算作惩罚,又踮脚碰了碰他的唇,妥妥的是打一巴掌後给一颗甜枣。
纵使贺尘晔再冷静,也被撩拨得快失了理智。
安静得太突然,盛怀宁受感染,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紧紧地凝着贺尘晔,後知後觉距离她仅咫尺的这双墨眸,不再似之前那般平静,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她像个提线木偶,身上的每一寸都被男人操控着,让她如坠旋涡,需得抓着他才能得以逃生。
宽敞乾净的公寓,针落可闻,只有那时不时会突然启动的恒温,会发出短暂的噝噝声。
盛怀宁头一回知道自己这麽大胆。
对比起来,十几分钟前她未经大脑的表明心意都逊色了许多。
她吃力地抬起下巴,说破了贺尘晔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你是不是想吻我?方才我提起的那个梦里,你吻得又狠又重,不会像现在这麽犹豫。」
男人最受不了激,更何况是一个清心寡欲许多年的,此时温香软玉在怀,还这麽不要命地试探丶撩拨。
贺尘晔的掌心扣在她的後脑勺,按近後,吻就这样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盛怀宁没想到他会这般急躁,眼睛忘了闭,就连呼吸也变得迟缓了许多,直至被窒息的感觉支配到头昏眼花。
她真的是小瞧了贺尘晔,自以为是这段感情里的主导者是她,实则早就被牵着鼻子走了。
这个强势又持久的吻,显得她之前那个浅尝辄止的吻,就像是小孩子在玩泥巴。
「你。。。」
借着换气的空隙,她推了推他。
贺尘晔悟错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是抗拒,便偏过头,稍稍往後撤开了点距离。
盛怀宁大喘着气来缓,带着他的手又放在自己的腰後,声音发紧,「你太高了,我不舒服。」
眼睫如震颤翅膀的蝴蝶,脸颊更是红到惹人遐想。
她扫了眼一旁的厨台,「你抱我上去。」
贺尘晔无可避免地被卷入了这场大雨中,闭了闭眼後托着她的腰抱了起来,稳稳地放在了身後的中岛台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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