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回家找霜枝!”
陆怀野狠狠地抽了一鞭子,马儿撒蹄子狂奔起来。
众人谁也没有看到,马车窜出去的那一刻,陆怀玉因为扒不住马车而跌倒在地。
回去的路程总比去的时候快。
乔雨眠在半路跳下车,回家拿了乔霜枝的银针和药箱。
骑车赶到陆家,陆怀野正抱着陆老太太往屋里走。
乔霜枝平日里胆小怕事,可面对病人她从来都十分淡定。
陆怀野把陆老太太放在炕上,乔霜枝接过药箱,拿出银针开始诊脉。
在路上的时候乔雨眠就不停地给陆老太太喝水,这会趁机又给陆老太太喂了点水。
乔霜枝捻了几下银针,便将银针拔了出来。
“陆奶奶没事,只是气急攻心,一口气喘不过来晕了过去。”
“躺着休息一下就好了。”
“一会开窗通通风,屋里别太热,容易憋闷到。”
听到乔霜枝这样说,陆家众人可算松了口气。
陆老爷子就是因为生气晕倒了就再也没醒过来,生怕陆老太太也一样。
整个陆家气氛凝重,乔霜枝开口安慰。
“大家别担心,陆奶奶的身体我心里有数,平时调养得很好很健康,不会因为一些小事突然出问题。”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去做什么,但是老人家承受能力弱,以后不能再受刺激。”
乔雨眠敢让陆怀野直接把马车赶回家也是因为心里有数。
她平时来陆家除了联络感情之外,还会将空间的灵泉水偷偷地加进他们平时喝的水缸里。
乔霜枝也有定期给大家诊脉,上次补齐了药材后,每个人都喝了补药。
不知道多久能回县城,至少要把身体调理好。
折腾了大半夜也没折腾出个所以然。
乔霜枝抓了药,陆怀野连夜熬药,就等着陆老太太醒了喝。
乔雨眠想留下陪陆怀野,却被陆怀野赶回去睡觉。
折腾了这么久天都快亮了,乔雨眠也确实很累。
回到家心里乱七八糟的,乔雨眠是听着鸡叫声入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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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过来已经是下午。
她骑着自行车驮着乔霜枝去看陆老太太。
老太太已经醒了,阖眼休息,陆父陆母却不在家。
乔雨眠小声问道。
“爸和妈去哪了?”
还没等陆怀野说话,陆老太太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今天正好有去县里的车,他们去县里了。”
陆家的限制禁令已经解除,可以随意走动,可乔雨眠下意识问道。
“去县里做什么?”
陆老太太声音十分虚弱,像是用气声在回答。
“我让他们去登报,跟陆怀玉断绝子女关系。”
乔雨眠大惊!
在现代社会,法律不认可任何意义上的断绝关系。
但在七十年代,父母子女间可以登报声明断绝关系,以此来保护自己。
当家里的直系亲属犯了错误,一方就可以登报声明断绝关系,断绝的是社会关系。
这代表着从此以后,陆怀玉做了什么都跟陆家没关系。
陆家犯了错误,也不会再连累到陆怀玉。
乔雨眠十分不理解。
“奶奶你想好了么?如果断绝关系了,以后我们陆家平反,户口回调就不能再带上怀玉了。”
陆老太太眨了眨眼睛。
“我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