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书瑟尔被阿德莱特的动作烫的耳尖发红。
此时阿德莱特的银发如同瀑布般垂落在肩头,军雌俯身时发梢扫过南书瑟尔胸前。
药膏在掌心融化,阿德莱特跪坐着给南书瑟尔揉腰,被黑色军裤包裹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动作紧绷。
抹好药后,阿德莱特去清理手,随后看着紧跟在他身后的雄虫。
“雄主说喜欢我,爱我。”
阿德莱特的指尖执拗的扣着南书瑟尔的后颈,眼睛闪烁着虫族独有的复眼形态,神秘深邃,平日里若是显露那必然是动情时特有的征兆。
“可是…”阿德莱特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南书瑟尔的脸颊,翅翼伸展的危险,“今天在游戏里,雄主对其他雌虫笑了五次。”
南书瑟尔被抵在墙壁上,以往的情形现在逆转,抵虫者变成了被抵的那个。
属于高阶军雌的压迫感裹挟着天山雪莲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南书瑟尔着实不知道,撕下温驯伪装的军雌是这样的。
但是…他很喜欢,阿德莱特的每一面他都很喜欢。
阿德莱特的询问是在吃醋吗?
南书瑟尔张嘴,“那是游戏里的N…”PC,解释的话被碾碎在唇齿间,那是带着掠夺的吻。
南书瑟尔万万没想到,被堵的说不出话了的也变成了他,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一夜之间忽然颠倒。
军雌的舌尖抵着上颚激起战栗,南书瑟尔听到了阿德莱特喉咙深处滚动的餍足。
阿德莱特在南书瑟尔耳边絮语,说爱要刻在骨子里才算作数。
他们挪到了床上。
南书瑟尔的腕骨上缠绕着军雌退下来的领带,随后军雌单膝跪地去解皮带,月光落在他的眉眼上时,军雌艳丽的美。
阿德莱特仰头时,脖颈划出流畅的凌厉线条,喉咙滚动是吞咽着渴望。
南书瑟尔的指尖陷入阿德莱特银色长发里,突然想起他们的许多,好多次都是军雌用他的力量护着他。
好像这就是他的本能,现在只是更偏执了些。
可是……
阿德莱特在南书瑟尔唇齿间摩挲,咬破的嘴角流出鲜血,却被阿德莱特一口口舔舐。
疼痛与快感如同伴生的并蒂莲一般缠绕共生。
南书瑟尔忽然明白了阿德莱特要的根本不是承诺,他只想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数清楚了吗?”
阿德莱特的声音有些沙哑。
领带在纠缠中被解开,南书瑟尔伸手想去抓着军雌摇曳的银发,却被阿德莱特擒住手腕按在头顶。
“唔…什么…”
阿德莱特低笑着咬住南书瑟尔的耳垂,翅翼将他们完全笼罩,与南书瑟尔相贴的肌肤正在发烫,好像他的灼热的爱。
“第五次。”阿德莱特喉结滚动带着薄荷的凉意,随后突然掐着南书瑟尔的脚踝。
“你和那个蓝眼睛的NPC说了‘下次见’。”阿德莱特的尾音突然消失,南书瑟尔突然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后来南书瑟尔被军雌困在雪莲气息的囚笼里。
“那只是的智能对话…”我都没这么想。
他们唇齿交缠,阿德莱特含着南书瑟尔的下唇,那些情感都化作灼人的岩浆,在他们亲吻中渗入血脉。
“我要去打地铺吗?”昨儿个晚上南书瑟尔便不让他上床。
南书瑟尔的大脑被阿德莱特的吻吮吸的迷迷糊糊。什么都没听着,好像是…低头?
后来,在那片旖旎里,阿德莱特沾着暧昧水光的指尖温柔的抹去南书瑟尔眼尾的湿痕。
第二日,南书瑟尔虚脱的像是耕了八百亩的的牛还磨了五百斤的麦子,还想跑完马拉松还搬了十车砖。
南书瑟尔满脸的不敢置信,虽然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温暖的阳光洒落在南书瑟尔身上,雄虫将手遮盖在眼睛上,将羞红着的脸掩藏住。
阿德莱特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推门进来。
细碎的金箔般的阳光落在银色的发间,映得阿德莱特脖颈的几点嫣红愈发灼目。
“腰还酸吗?”他屈膝跪在床沿,白玉瓷勺碰着碗沿发出清泠的声响。
“昨晚我说过要打地铺的,你可是拦过没让。”阿德莱特神清气爽,尾音勾着三分笑意,指尖轻点着阿德莱特的蹙起的眉心。
那分明是他没来的及!也没听清!
南书瑟尔裹着被子往里面钻,耳尖红的能滴血,昨天晚上的荒唐似乎还历历在目。
这两天阿德莱特强势,南书瑟尔为着哄军雌倒也没拒绝,纵容的很,身上被弄了很多青红。
沾着药膏的指尖揉着他肩膀锁骨的时候分明温声细语,结果南书瑟尔刚卸下防备,阿德莱特就突然使坏。
后来他指尖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