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台北还满凉爽的,要不然这身西装就可以把我热昏了。因为这时候的我,看起来年纪比较大,所以由我骑车,二姐在我后面报路。
不知道二姐在干么,一直在我耳边吹气,弄得我痒的要死,我一耸肩表示不舒服,二姐就喀喀喀的娇笑着,然后过没多久又来,好像玩上瘾了。
我还没有驾照,很怕被警察临检到,二姐又一直闹,让我很紧张。好不容易我们终于到了未来姐夫王德伟位于天母高级住宅区的住家。
我跟二姐进了王家对面的一家咖啡厅里,二姐坐在靠窗的位子,叫了两杯咖啡,跟我面对面坐着。
二姐搅动着面前的咖啡说:“我问过那天大姐跟姐夫爸妈吃饭的那家餐厅服务生,据他说那天姐夫的爸爸对大姐还不错,就是他妈妈不知道是怎么样,一直说话讽刺大姐,说她好像是想高攀王家似的,我想这就是那天大姐哭的原因了。”
我一听竟然是这个样子,忍不住一拍桌子站起来大怒说:“什么?竟然有这种事?她有没有搞错?是她儿子来追大姐的诶,还高攀咧!谁高攀谁啊!”
我这一生气,说话的声音不免就大声了些,原本有些吵杂的咖啡馆,一下子就安静了起来。
二姐连忙跟周围的客人点头致歉,然后拉着我坐下来说:“你那么大的火干么?能解决问题吗?”
我余怒未息的问二姐说:“那你有办法解决吗?”
二姐得意的说:“当然有啰,现在的问题只在王老太太身上,我们只要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讨厌大姐,然后想办法改变她的观念不就可以了?”
二姐看了一下时间说:“现在差不多1o点3o分了,王家的佣人差不多要出来买菜了。”
二姐刚说完,果然王家的佣人就出门去买菜了。我佩服的看着二姐说:“你怎么知道的,真厉害!”
二姐得意的说:“我当然有我的消息来源,不然记者作假的啊!走啦!”
我傻傻的问;“去哪?”
二姐拉着我出咖啡厅才轻声说:“当然是进王家啰!王太太早上去做瑜珈,要11点才会回来。”
我吓了一跳说:“不行啦!这种大富之家一定有保全的,我们会被抓的。”
二姐笑着说:“如果刚才那个佣人没开保全,就不会被抓啰。”
我想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说:“哦……你收买了那个佣人?”
二姐神秘的笑一笑,没有回答我。
我赞叹说:“现在不打仗,还真是浪费你这个人才啊!”
二姐疑惑说:“什么人才?”
我说:“作奸细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