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恒一时之间百口莫辩,他刚刚张了嘴要解释,却听得魏君昌道:“我还当你这段日子里转了性子,没想还是这样,死不悔改。”
宇文恒往魏君昌身边走近两步,急急道:“君昌,你听我解释,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般。…"
魏君昌:“并不是我想的哪般?你不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几日不打人便觉得手痒"
宇文恒记得眼圈微红,眼瞧着魏君昌扭身要走,下意识便死死揪住了人的衣裳。
魏君昌扭头,嗤笑道:“怎麽,瞧你这气急败坏的模样,是不是七宝一个人还不够你欺负的,还要连我也一同打了,我要不要跪下求你消消气呢?”
宇文恒愣愣瞧着魏君昌,手上的力道越来越松,眼圈却是越来越红,他看着魏君昌费力的想将七宝抱起,奈何实在是没有力气,便拉了七宝的手,将孩子送回去了。
夜里,宇文恒是微晚才回了房中,魏君昌已经是在床间躺下了。宇文恒脱了衣裳躺在魏君昌身边,那人却背了身,离他远了些。
宇文恒也没敢贴的太近,他知道魏君昌心中有火气,怕人气上加气。
两人安静躺了一会,宇文恒终是忍不住问他:“君昌,你真的那麽喜欢秦方明麽?”
魏君昌背对着宇文恒,道了句:“喜欢。”
宇文恒捏着被褥,险些将布料扯得稀碎。
又过了些时,宇文恒又问:“那你很爱他”
魏君昌这次顿了片刻,才冷冷道:“爱。”
宇文恒听了这字,忽而觉得头上的红包疼的他无法忍受,用被子连头都是盖了,瞧不出人的表情。
宇文恒消停了两日,也没跟在魏君昌屁股後舔着脸解释。
第三日时候,却硬是拉着君昌到了个屋前。魏君昌初时还莫名其妙,当房门打开之时,却瞧见屋中关着个手脚都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人,竟是秦二。
宇文恒脸色极不好看,却还是低眉顺眼道:“你喜欢他,我就把他带来见你,君昌就莫要生我气了。”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麽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麽,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