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琳。你想干什么?”姜致远推门进来。
宁琳慌忙换了个委屈的表情,“致远。你听我说……”
变脸变的太快。
让姜致远都觉得太可怕。
“我不想听你胡说。姜绵是我的女儿,跟姜月一样重要的女儿。”姜致远本来不想公开认姜绵。
但他不能容忍有人挑战他的权威。
即使是妻子也不行。
“她怎么能跟月儿比?”
“你知不知道她打了我?”宁琳指着自己激动的变了色的脸。
姜致远看不出来。
反正整个面孔都狰狞的过分。
他看向了姜绵。
姜绵拿起小包,“我本来想跟你分享一件很高兴的事情。没想到……你夫人觉得我打了她,那就是我打了她。
她觉得我是来历不明的野种,我就是野种。
你别生气了。我失去了妈妈,不想失去唯一的爸爸。”
姜绵的眼角落了泪。
“这世上跟我有血缘关系的……还能有谁?爸爸,我只希望你幸福。”
她衣服上还有茶渣。
甚至脸上和头上还有被茶水溅到的痕迹。
“爸爸,你夫人不喜欢我们见面。那以后再也不见,只是你要答应我照顾好自己。健康长寿。”
姜绵快步走到门口,推了门出去。
姜致远转身看向宁琳,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我的财产什么时候由你决定了?她是野种?”
宁琳慌忙摇头。
她从十几岁就喜欢上了姜致远。
等她那次去找姜致远,才现他和容悦爱的死去后来。
她不能容忍。
这个男人只能是她的,哪怕不娶她也不能有别人。
多年夙愿终于实现。
怎么可以被容悦的女儿夺走财产。
一套房子都不乐意给。
“致远。你听我说,她一个生意人最会骗了。你是研究人员,不能有任何的污点。”
宁琳在姜致远身边一直都是善解人意。
姜致远轻扯唇角:
“我当时未婚,能有什么污点?我研究人员,还不能把自己的明专利给我女儿吗?”
“可是月月还小。我要为月月考虑。”
姜致远对她太失望了。
“宁琳,你要是背后搞小动作,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说完转身离开。
宁琳当然不会把姜致远的话放在心里。
她不会动手。
有的是依附宁家的人,他们乐意为她做事。
宁琳看着姜致远离开。
“姜绵。你以为装可怜取得你爸爸同情能拿到钱。我会让你一分一毫钱都拿不到,还要让你破产……最好一辈子待在监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