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云这几日遭受非人折磨,顾漠野不管是哪方面,都精力旺盛,实在让人烦恼。
“你消停几日,从今天开始我们分房睡好了,你住西屋去,不行就跟兔子住一屋……反正不要和我一起。”
说罢,谢子云皱着眉进房,顺便将门关上。
看着严丝合缝的大门,顾漠野呆若木鸡站在原地,显得孤独极了,他看看桌上的一家7口,幸福美满,不禁叹气。
最後提着那兔笼乖乖入住西屋。
多日的阴雨天後,小屋迎来了第一个艳阳天,屋外落满了新一轮的枯黄枫叶。
谢子云今日心情颇好,没了顾漠野孜孜不倦的骚扰,整个人神清气爽。
只见桌案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毛笔工具,谢子云执笔描绘着画卷。
此时馀光瞟见了顾漠野。
“你看我做甚?”
窗外的秋风将枯黄的榆树吹得沙沙作响,谢子云擡手拂去桌案上飘落的枯叶,将那水墨画高高举起。
画上正是院中散养的百馀只团绒兔。
顾漠野脸上洋溢着久违的幸福,他指着画中颜色特别的两只兔子。
“这是我亲手染的,一只粉色的兔子,跟子云一样好看,另一只是我,一直缠着粉兔子。”
顾漠野将谢子云手中的画夺去,温声说着狎昵的话。
“灰兔子缠着粉兔子,因为那是它妻子,所以要缠着,而子云是我的妻子,所以我想看就看~”
听顾漠野讲油嘴滑舌的话多了,但直到今天,谢子云还是会被惹得满脸绯红。
顾漠野将谢子云手中的画夺去,随意放在谢子云拿不到的地方,只见他满脸的怨气,快要成怨夫。
见画被夺去,谢子云审视顾漠野的奇怪举动:“你又怎麽了?”
顾漠野声音委屈,不满看着谢子云,终于将多日的苦水一口气全倒了出来,他开始细数谢子云的不是:“我和子云已是结发夫妻,但子云明显开始嫌弃我了……是不是因为我没有给你一场正式的婚礼?”
听顾漠野说的越发离谱,谢子云的表情复杂起来,他将手覆上顾漠野的额间:“你怎麽了,怎麽会如此想,我一直爱阿野~什麽时候都爱,只是有些事情,不能天天做啊……”
谢子云脸上浮现红晕,顾漠野内心狂喜,计划得逞,他从怀里取出红色盖巾。
他一脸兴奋,用央求的语气求谢子云妥协:“那我们今天正式拜堂成亲……好不好?”
谢子云惊愕看着顾漠野不知何时准备的盖巾,一脸无语:“你早就计划好了,又骗我。”
“没骗,事不宜迟,快点拜堂完毕,我们进洞房吧!”
谢子云哑笑,他一脸宠溺看着顾漠野,谁让他爱他呢。
冬去春来,不知过了多少年。
小屋渐渐有了岁月的痕迹,顾漠野抱着谢子云坐在石椅上,他头发又白了许多,谢子云疼惜抚摸那充满回忆沧桑的白发。
此时顾漠野撩起谢子云的一缕发丝:“子云也有白发了。”
谢子云神情一愣,随後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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