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领子乱了,顾舒扯了下他的睡裙领,见他下意识伸手护着,没忍住轻笑出声:“紧张什麽。”
小鸟颇有危机意识道:“主人太危险了。”
顾舒把他带进怀里,亲了亲他的脸,敲了下他的脑门:“谁能危险过我们小鸟。”
他红着脸,微微缩着下巴,脸颊肉看着很好捏:“小雀又不是故意的。”
“是,小雀只是不能控制自己,到了大半夜醒过来蹬了被子,还要抱着主人,把主人闹醒让主人陪你玩。”
小雀抿着唇:“小雀是不能控制的,主人是故意不控制的。”
顾舒挑了下眉,把睡裙领抓在一起:“那下次小雀自己过。”
“还有下次?!”
顾舒觉得他瞪圆了眼睛也很好玩。
以前怎麽没发现这只小鸟这麽多漏洞。
即使是深山里来的小O,多少也该知道易感期的事。
她想了想,将这归为自己出过车祸脑子不好使,把他圈进自己怀里:“是啊,还有很多个下次呢。”
暖乎乎的小鸟埋在她怀里,语气闷闷:“每次都要……这麽久吗?”
小鸟肯定会坏掉的。
“是啊,”顾舒笑了笑,弯腰同他私密耳语,“除非小雀怀孕了,怀孕了就不用这麽久了。”
怀孕了是少量多次。
人类的世界太恐怖了。
小鸟们都不这样。
趴在她肩窝的小雀叹了口气:“当小情人太难了。”
他一叹气,整个後背都起伏了下,顾舒眼尖,捕捉到了他身後小片白色旁的红,定睛确认是羽毛後,撞了撞他的脑袋:“我们小金丝雀还没告诉我,这些羽毛是怎麽回事呢。”
小雀闻言,擡眸跟她对视一眼,伏在她肩上扭头看了下:“不知道,小雀以为有小鸟蛋了才掉羽毛,现在就不知道了。”
顾舒捏捏他的脸:“没有哪里难受吧?”
小雀噘嘴:“有啊,小雀哪里都难受。”
她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唇角,呼吸间发丝蹭过他的鼻尖。
小雀老实改口:“之前除了热和头晕,小雀没有哪里难受。”
“现在呢?”
“现在?小雀肚子疼,嘴巴疼,还有,”他眨了下眼睛,漂亮的眼尾有些狐疑起来,“好像後背也有点疼,热热的。”
他微微皱起眉,试图摸自己的背,嘟囔道:“是不是主人打小雀?”
顾舒伸手捏了下他的脸颊肉:“胡说什麽呢。”
她就算把小鸟放下去都是很温柔地放。
一人一鸟找了一圈,实在找不到原因,索性把那些羽毛都收拾起来,先出去吃饭。
饭後小雀窝在她怀里,拉她翻着书,给自己找出来个理由:“这是换羽,书上说金丝雀繁殖期後是换羽期,小雀要长高了,主人不能再说小雀是小马铃薯。”
顾舒将下巴搭在他发顶,目光从左到右,从右到左来回扫,没看见“换羽期长高”这五个字,倒是瞄见了“换羽期情绪不稳定”。
她想了想小鸟发脾气,不是擦眼泪就是撞她,偶尔还说一些乱七八糟的小鸟话,索性低低嗯了声。
小鸟心满意足地靠在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