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在他们耳中,就是什么误人子弟的庸师了。
不过再一听我学习这个的环境,工作路上遭遇丰饶令使(好搭子),不要命是为了活命的情况,我师父也不至于得到一个误人子弟的称呼,只是没有办法。
我对我的前一段工作经历再加工得很成功,神秘的青睐没有给错人。
我遭遇了丰饶令使,习得了自毁式打法,我用毁灭报答了我师父,现在确实很喜欢打丰饶孽物。
回来就是巡猎也很好解释,我碰见了帝弓司命。
“于生死之间磨砺出来的风格,确实很难改,不过我会尽力。”
最后,我这么说道。
再次郑重声明,话不要乱说,有些话说了会被不该当真的存在当真,岚祂真的以为是我没理解巡猎怎么用,将巡猎当毁灭在用了。
祂给我开了权限,整个命途的力量都让我取用,方便我了解巡猎了解得更透彻一些。确实很好,在敌人是丰饶孽物的时候,每杀掉一只,就有回合制游戏里大招能量直接充满可以连发的感受。
我试过一次后,所有人都很沉默。
他们没说之前,我还是间断性的射箭,我说了我会改后,现在我是大招连发,人往那里一站,限制箭数量的,不是我的精神,是箭的数量,还有巡猎的力量。
我没有实体的箭矢后,就喜欢搓巡猎的力量当光矢继续连发之旅。
手臂肌肉有没有拉伤?
没有,我用巡猎砸丰饶,我的手臂不过是启动器,稳定了,就看巡猎力量发挥就好。
要不是椒丘非常焦虑的问我他是不是给了我过大的压力,才让我意识到我的表现以常理来看,是改正着改正着到了走火入魔地步的话,我可能还会持续下去。
后来,我去战场上,一箭就是我最大的工作量,没将毁灭这群打扰我的节假日的丰饶孽物当做泄愤的目标。
我已经尽力了。
“一箭清空战场,你确实已经尽力了。”飞霄拍了拍我的肩膀,确认我的肌肉状况,“我也是头一次,还要跟人抢丰饶孽物。”
“你的箭法,颇有帝弓司命几分神韵。”
因为老师就是岚。
我能学的话,祂自然会将祂对巡猎的使用方法教给我。我怀疑仙舟的将军祂其实也想教来着,只不过考虑到祂箭矢的威力,和令使身体的承受能力,最终作罢。
那么,现在我是令使吗?
不是。
我对巡猎的力量应用得极为吝啬,没有令使那种威能,我只是发挥了一个巡猎行者理论上的极限能力。
一片涟漪也好,滔天巨浪也好,归根结底都是巡猎的命途,力量本质是相同的,巡猎星神可以对丰饶命途做到的,在当前的战场上,任何一个巡猎行者,其实都可以做到。
“听不懂。”这是飞霄,“还有更详细的版本吗?”
她问的很认真。
不过这对于我来说,她问的问题是一加一等于几。正好,她也不是很明白,我是怎么用一滴水去砸一片海,还真的能砸出大动静来的。
她听了一天,感想是:“你想要去工造司吗?战场可能无法充分发挥你的才能,你对巡猎力量的应用,我闻所未闻。”
“能正常放假吗?”
“……”
“你看,天击将军都保证不了,我肯定不会去。”
“我无法决定。但我会将此事汇报给元帅,并阐明你的诉求,你需要什么样的工作环境,大可以提,我会尽全力争取。”
“欸?”
我的退休返聘生涯,突然从上战场的武职变成了坐镇大后方的文职,保护程度可以说是不亚于飞霄。甚至飞霄不忙的时候,她都可以贴身保护我。
“你的理论上,是你跟我将原理解释清楚了我都无法做到的程度。”
第94章退役云骑
柔弱的椒师傅每到这时就会很羡慕力能扛鼎的天击将军,他力弱,不能像飞霄一样贴身保护我。
貊泽:“她也可以保护将军,但你是真的力弱。”
椒丘头上蹦出来一道青筋,捏着扇子的手看上去就很用力:“你别说话。”
力弱的椒师傅别的可能不行,但在让人闭嘴上确实颇有心得,毕竟身边有貊泽,有一个长着一张高冷脸,实则是个人机的同僚。
往往是我在在光屏上写写画画试图告诉在听的几位,我的“理论上”到底是基于什么理论,貊泽会用一双没有被知识浸透分毫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努力了,没听懂。”
“我知道,所以我做这些事,只是为了向元帅证明,我确实尽力了。来,填个反馈表,从哪里开始没听懂。”
椒丘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人机同事写出了我在光屏上划下的第一笔,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没错过我的笑声,和飞霄头磕在桌子上的声音。
此后,为了保障我讲理论时的心情,飞霄郑重的、严肃的、如临大敌的:“让貊泽别说话,拜托你了,椒丘。”
听没听懂是一回事,从一开始就说没听懂,只会让我心情非常好的从头又开始来一遍。有些知识,一遍听下懂,巡猎令使会冒出来蚊香眼,再来几遍,那就是让仙舟元帅都为之沉默的事故。
我讲的不好吗?
讲的那可真是太好了,就差手把手教一个还在搭积木的小孩,怎么将手中的积木变成高精度材料,然后从无到有组建一艘宇宙飞船。
理论非常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