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
男人嗤笑,在她腰上捏,“看来这问题就得你不清醒的时候问。”他凑到她耳边,吹了口烟,“身子底下好办事。”
“有病。”她剜了他一眼,恼羞成怒要走。
刚起身,人被握着腰拉回膝盖,“坐着,我还没稀罕够呢。往哪儿跑?”
“谁要你稀罕。我又不是个物件。”
男人握着她的小脸揉捏,“你要是个物件就好了,走哪儿带哪儿。”
江柠笑了,“你来帝都干嘛来了?”
男人弹烟灰,“来办你。”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傅寂沉神色认真,想了三秒,“来干活。”
江柠瞪他,“还有呢?”
“公司有点儿事。”夹着烟的手在她胳膊上轻按,“顺便来看看你。”
“哦。只是顺便啊。”江柠点点头。
男人扬了扬精致的下颚,“有意见?”
“不敢。”江柠摆弄着他的衬衫扣子。
傅寂沉捻灭手里的烟,手掌掐住她的腰比划了一下,“几天没运动,就胖了。”
“你嘴里没个好话。“
男人在她锁骨上轻咬,“想没想我?嗯?”
江柠被他这幼稚的问题气笑了,她反客为主,“你想我吗?”
男人嘴角噙笑,咬她的耳垂,“想啊,天天想……你。”
你想要什么
傅寂沉约了人出门谈事。
江柠窝在被子里,落地窗和床正对大海。
夜晚的海面亮着灯,海浪拍在沙滩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沈听白的电话打来时,江柠已经有了朦胧的睡意,“江柠,你在房间吗?我们给你买了宵夜。”
“我不在。”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给你留着。”
“我有点事,可能会很晚。”
……
傅寂沉回来时,江柠已经睡了。
他看到桌子上的外卖纸袋里的药盒,眸子里的光一分分暗下去。
江柠的睡意被男人肆意的疯吻消磨殆尽。
他长驱直入,她在意乱情迷间主动迎合。
……
江柠睡到中午,醒来时傅寂沉已经坐在沙发边上抱着笔记本工作了。
江柠浑身酸痛,艰难地从床上坐起身。
罪魁祸首主动献媚,被她按摩。
只是按着按着,又犯了一次罪。
……
傅寂沉从浴室出来,看到江柠正从垃圾桶里捡出一个小瓶子。
江柠要往嘴里放药的手被握住,药片被拍落在地上,那瓶药也被重新丢回垃圾桶里。